我開始是有一些緊張的,也不知道該怎樣開口跟他說話。
倒是他主動過來問得我:“你有什麼問題可以直接問我,你是蓓蓓的朋友,我會告訴你的。”
既然他都開口這麼說了,我想我就直接敞開了問就行了,也沒有什麼必要緊張。
“好,我就是想知道關於顧離生的事,越多越好。”
“哈哈哈,就這個嗎?”
“嗯,其他的,沒有了。”
我不明白他為什麼會笑,但是隻要告訴我就好了。
“沒想到你就是專門來問我這個問題,顧離生的信息現在這麼值錢嗎?關於顧離生,以前他也是突然出名的,以前他隻是跟著一個意大利非常有名的火商幹,後來那個大老板突然就不幹了,把自己手裏的生意全部交給了顧離生就不再過問了,也不知道顧離生到底是用的什麼手段來取得這樣的信任,不過在這個圈子裏的人都知道顧離生的為人,他真的做起事來特別地狠。所以他現在手裏有了大把的資源,在圈中也是很有名氣。”
“就這些了嗎?還有其他關於他的事嗎?”
他跟我說的這些顧離生的事,我的確以前是不知道的,但是我還想知道的更多。
“沒有了,我已經把我知道的全部都告訴你了,我不會騙你的,放心吧。”
“你知道紀梟這個人嗎?他跟顧離生的一直矛盾很深,我想知道是因為什麼。”
這個男人也告訴了我,顧離生和紀梟兩個人之見到底發生了什麼,彼此才有著對對方如此深的仇恨。
這個男人用著誠懇的眼光直視著我,眼睛都沒有眨一下,看來他說的應該就是實話了。
“謝謝你了,那我就告辭了。”
“好,再見,有緣再會。”
了解完了情況,我便匆匆道別,離開了這個對我來說非常陌生的地方,離開了佛羅倫薩。
在車上,我給李蓓蓓發了簡訊,向她表示了感謝還有道別。
今天那個地頭蛇對我說的話,一直繚繞在我的心頭。
原來顧離生是這樣開始出名的。顧離生這個人做事特別地狠,我想我是真的領教了,不念舊情,要殺我好多次,心狠的時候,毫不誇張地說像禽獸一樣。
通過這個男人的話,我對顧離生的認識是更加地清晰了。
他以前給我的感覺總是那樣地神秘,深不可測,我問了他身邊的人,卻沒有一個人敢跟我說這麼多,他們的反應也是跟李蓓蓓差不多,要麼表示不會說,要麼隻是說了一些無關痛癢的一些話來答對我。
看來這次的佛羅倫薩沒有白來,我為了能夠多了解一下顧離生,故意接近了李蓓蓓,李蓓蓓雖然沒有說一句重要的話,但是至少我還是通過了別人知道了一些信息。
而且這次遇見李蓓蓓讓我對她從前的印象大跌眼鏡。
她根本就不是一個安分的富家女,也不是沒有曾黎在身邊就不能活的人。
她反而是一個久經沙場的職場女強人。
而且她對待工作的態度真的不像她原來自己說的那樣誇張,她是真的一絲不苟地對待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