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滿地打滾哀嚎的混混和瘋狂喊著自己名字的人群。
許逸軒輕輕笑著,但貌似陽光的笑容中卻出現了一絲狠厲,是的,他動怒了。
在他看來,這件事的起因,本來就隻是學生之間的小打小鬧,可對方不但對學生身份的自己下這麼狠的手,更是把主意打到了兩女身邊,這讓他徹底怒了。
慢慢的轉過頭,眼神正對上了已經被嚇傻的黑虎。
一步一步朝黑虎走去。
現在的黑虎已經徹底震撼了,那不是一兩個,而是幾十個,可沒想到在這個學生麵前卻不堪一擊。
黑虎再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手中還未燃盡的雪茄,連逃跑的心思都徹底斷了。
一支雪茄燃盡的時間也就幾分鍾,可現在一支雪茄還未燃盡,許逸軒就把自己三十多近四十個的手下全部放倒在地,而且更震撼的是他從一開始就是赤手空拳。
這樣的妖孽,讓自己怎麼逃?
許逸軒還是笑著,一步一步的走近,但他的笑容在黑虎看來,卻是宛如從地獄出來的修羅般,猙獰,恐怖。
許逸軒淡定自若,慢慢的走,一段不足三十米的路程,硬是被他走了幾分鍾,比他解決那群混混還要久,而對於黑虎來說,卻是一種煎熬。
許逸軒不是裝逼,他要是就是這種效果,一步一步擊垮黑虎的心理防線,直接殺了他還比這種煎熬來的痛快。
黑虎滿頭是汗,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就像在等待死神的審判。
就在離黑虎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突然,許逸軒臉色一變,招牌式的笑容猛的斂去,隨後身形便詭異的消失不見。
“呃…”
黑虎隻覺得喉嚨位置一緊,許逸軒的一隻手已經扣住了他的脖子,他下意識的掙紮,卻發現自己整個人的力量連眼前這個可怕的年輕人的一隻手都搏不過。
他以為自己就要死了,因為脖子處巨大的力道,已經讓他喘不過氣來,他毫不懷疑,眼前這年輕人再微微那麼一用力,自己的喉嚨就會被捏碎,那時候這個世界的一切再於自己無關。
黑虎真的怕了,第一次感到如此絕望和恐懼。
他慢慢閉上眼,不再掙紮,卻發現脖子處的手已經鬆開。
“你的名字和我一個朋友一樣,可做人,你比他差多了。”許逸軒指的是血狼裏自己的手下。
此時的許逸軒臉上又掛上了那一抹人畜無害的笑容,仿佛在和一個老朋友談話。
他邊說著,從黑虎手裏把那支已經燃到根部的雪茄慢慢拿了下來,然後笑著就按在了黑虎臉上本身就猙獰的傷疤,狠辣,決斷。
絲毫的不拖泥帶水。
“唔…”
黑虎忍住劇痛,雙拳緊握,他想一拳打趴眼前這個笑的像惡魔的學生,可他沒有把握。
他現在不敢輕舉妄動,他在賭,賭光天化日年輕人不敢真要他的命。
但他不敢保證要是自己把他惹怒了,他會不會真的殺了自己。
“還真是條漢子,隻可惜給一個小女人做了狗。”許逸軒的聲音慢慢響起,他指的小女人自然是周周這個整件事情的挑起人。
黑虎咬了咬牙“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許逸軒笑了笑,這個黑虎,是條漢子,現在做的不是求饒,而是選擇和自己硬氣到底,隻能說他是跟錯了主子。
想通了關鍵,再加上這裏這麼多人,自己也不可能真的把他殺掉,所以許逸軒搖了搖頭。
“殺了你,我沒什麼好處,也沒必要,我隻是想好好過日子。”許逸軒看著黑虎,笑的有點恐怖“我的意思你懂嗎?”
黑虎艱難的咽了口吐沫“懂,懂了。”
這究竟是怎樣一個人,看著才18,9歲,看著人畜無害,卻擁有這樣的身手,到底經曆了多少才會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