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小玲把酒杯放在桌上,這才看了看許逸軒,不緊不慢的說道:“你讓我請你喝酒,應該不會就喝酒這麼簡單吧,你應該不缺一杯酒吧?”
許逸軒笑笑:“我喜歡和聰明人打交道,特別是聰明又漂亮的女人。”
一句話一語雙關,既默認了自己有話說,又說了馬小玲既聰明又漂亮,讓馬小玲聽了,心裏不由自主對許逸軒又多了分好感,畢竟,沒有女人不喜歡別人誇自己漂亮聰明,馬小玲也不例外。
心裏甜滋滋的,不過臉上倒是看不出什麼:“你想問的,應該是學校裏血魔的事吧?”
“血魔?”許逸軒詫異:“我想問的確實是學校裏的事,不過我不知道那東西叫血魔,還別說,是個拉風的名字。”許逸軒笑笑。
“嗯,就是血魔,難道你不知道?”馬小玲看著許逸軒好像不知道血魔,有些奇怪,自己差點被血魔弄死,還是他把自己救了,按理說他不該不知道血魔的存在,可現在看來又確實如此。
馬小玲攏了攏頭發,耐心的給許逸軒解釋:“血魔,是一種形成條件很難的邪物,如果等它徹底成熟,可以說和僵屍王不分高低!”
“嘶……”許逸軒吸了口氣,僵屍王,那是何等強大,傳說僵屍王將臣飛天入地,無所不能,這血魔竟可以和僵屍王比肩?
“聽說過血屍,但血魔這東西還真沒聽說過,不過,真有你說的那麼厲害?”許逸軒覺得自己今晚的目的既然就是問馬小玲關於血魔的事,那最好還是問清楚的好,沒必要拉不下臉。
馬小玲似乎很是滿意許逸軒驚訝的樣子,從見到他開始就處處被他打壓,有他不懂的事需要請教自己,這感覺還是很不錯的嘛,於是馬小玲挺起胸脯,傲然回答:“那當然,血魔可是稱魔的存在,哪是路邊的小妖小鬼能比的,傳說也隻有數百年前出現過一隻還沒有完全成熟的血魔,可最後也死了不計其數的高人才將它消滅!”
許逸軒奇怪有些奇怪的問道:“那既然最後一隻出現都是數百年前,那你怎麼就那麼確定學校裏這東西是血魔?”
麵對許逸軒的質疑,馬小玲也不生氣:“因為那次血魔出現的時候,剿滅它的人裏就有我的先人,他很幸運,在那次大仗裏活了下來,這才寫下了血魔的特征,所以我聽道友說學校裏那東西的情況就知道那一定是血魔,隻不過才剛剛開始形成,如果說成形的血魔算是個成人,那麼當年那隻算是個小孩,學校裏那隻算是個剛出生的嬰兒。”
馬小玲耐心的和許逸軒解釋,說道這裏,眼神有些黯淡:“本來以為自己可以對付血魔的嬰兒,沒想到連麵都沒見到,差點就丟了性命。”
許逸軒點了點頭,深以為然,就算是自己,有鬼皇令和斬魔劍,可都差點著了那東西的道,就更別說馬小玲了,可問題是,那還隻能算是嬰兒啊,要是成熟以後,那豈不是生靈塗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