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感受著手裏比剛剛還多了兩倍有餘票子,大叔手都有些抖了,嘴巴動了動,眼睛不停轉,看得出他內心在做激烈的鬥爭。
“大叔,真沒人看到我進來,你不說,我不說,今天的事誰也不知道,我們也從沒見過,怎樣?”在我看來,他無非就是害怕被報複。
“行!”大叔似乎是下了個很大的決定,咬著牙點了點頭,好像是有些不放心,又親自去門口望了望,在確定了真的沒有人,這才關上了倉庫門,讓本來就不亮堂的倉庫更昏暗了。
“小兄弟,我不知道楊晨一家和你是啥關係,不過看得出對你來說很重要,看在你這麼重情重義的麵上,叔就冒險告訴你今早的事,不過你可要信守承諾,出了這門,我們可不認識,也從沒見過麵。”
大叔關了門,壓低了聲音。
“行,放心吧叔。”明明心裏一萬隻草泥馬奔騰而過,暗罵你明明是看在錢的麵子上好不好?不過還是點頭應允,我現在隻想知道楊晨家發生了什麼,已經拖了太久時間,不能在耽擱了。
“早上的事是這樣的……”
大叔的金口終於開了,說出了早上的事。
約摸過了半小時,我終於從倉庫裏走了出來,臨走前,中年大叔還說如果不是關於那夥混混的事,下次有什麼事還可以找他,至於價錢好商量,我連連點頭。
心裏卻暗罵,真以為老子是煞筆啊,如果事情沒有這麼複雜,用得著一個問題花幾千塊?雖然這錢是和程小雨拿的,不過也不能這麼花吧,這花錢的速度都跟得上燒的了,問題是還隻聽到了幾句基本沒多大用的話。
按中年大叔說的消息來看,帶走楊晨一家的就是西窯這裏最大的一群混混,雖然連個幫會名號都不有,不過卻沒人敢小看他們,因為這個團夥人數達到了一兩百人,整個西窯的攤子,商鋪以及歌舞廳等娛樂場所每個月都要給他們交保護費。
本來這也不奇怪,收保護費這件事哪裏都有,也不足為奇,隻不過這夥人不止收保護費,而且還壟斷了西窯這邊的毒品生意,這也是沒有人敢說出半點關於他們的消息的原因。
畢竟販毒的能個有幾個善茬?全都是心狠手辣之輩,偏偏是這裏的警察還和他們同流合汙,大家也隻有老老實實交保護費的份。
要是不交,免不得一頓打砸毒打,可楊晨不知著了什麼魔,以前都老老實實交保護費,今早卻直接把受保護費的兩人給撂倒了,接下來就被剩下都七八個人按倒在地一頓拳打腳踢,楊父楊母跪下求情都沒用。
最後還是他們自己打累了收了手,原以為這事兒就算去了了,沒想到一群混混才剛剛轉過頭去,楊晨不知哪來的力氣,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趁父母不備,操起自己攤子上的秤砣就是往混混頭子後腦勺一下,混混頭子頓時就倒下去了,生死不明。
接下來的事就不用多說了,楊晨再次被其他混混打倒在地,水果攤也被砸了,最後一夥混混把楊晨抓走了,連父母都被帶走了。
大叔告訴我的消息也就這麼多,連特麼人名都不給我說一個,人家據點在哪他也不知道,就告訴我是這片最大的一個混混團夥,這特麼也是夠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