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德急忙湊到高飛身邊,急忙道:“主公,賈先生還沒有回來,賈先生說……”

“賈先生說什麼都無濟於事了,這裏我是主公,你是聽我的還是聽賈詡的?”高飛怒道。

龐德立正了起來,向著高飛敬禮道:“令明自從跟隨主公以來,絕無二心,對主公的命令也是言聽計從,但是今天令明就要破例違抗命令一次了,賈先生說了,前麵的道路上布滿了荊棘,不能讓主公輕易冒險,令明也不願意讓主公以身犯險,所以隻能對不住主公了!”

龐德話音一落,但見他身側的二十個羽林郎便一擁而上,紛紛抓住了高飛的身體,將高飛牢牢的按坐在石凳上,饒是高飛再有力氣,他也絕對不可能掙脫開二十個人的一起用力的結果。

“住手!不得對主公無禮!”就在高飛準備大喊大叫時,賈詡突然帶著卞喜出現了,朗聲叫道。

龐德等人見賈詡歸來,立刻鬆開了高飛,自覺地跪在了地上,同時說道:“我等冒犯了主公,還請主公責罰!”

高飛確實很生氣,他不知道賈詡對龐德等人說了什麼樣的話,居然如此言聽計從,什麼荊棘、什麼危險,他自然知道,可是如果不冒險的話,他就不是高飛了。人生充滿了激情,他就是那個點燃激情的人,如果沒有挑戰性,他完全可以交給手下人去做。

“主公息怒,這一切都是我讓他們做的,主公要怪的話,就責怪我吧!”賈詡急忙走到了高飛的身邊,為龐德等人求饒。

“賈先生……你……”高飛想發火,可是看到賈詡那一臉和藹而又充滿自信的臉,便問道,“你剛才到哪裏去了?”

賈詡嘿嘿笑了笑,當即拜道:“啟稟主公,屬下是去替主公掃平道路上的荊棘了,如今荊棘一除,主公便可以發號施令了。”

“荊棘?什麼荊棘?”高飛看著賈詡後麵的卞喜,疑惑地問道。

卞喜的臉上顯得很是疲憊,自己在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顯然是運動過量所致。他聽到高飛問話,“哦”了一聲,急忙從懷中掏出了一件物品,向前走了兩步,遞給了高飛,同時說道:“主公請看!”

高飛見卞喜遞過來的是一道檄文,那檄文非比尋常,是傳達聖旨所用的,他見賈詡正露著一臉笑意,便打開了那道檄文。此時,卞喜拿過來了一個火折子,在昏暗的燈火的映照下,那檄文上的能夠被看的清清楚楚。

“這……這是……是聲討十常侍的聖旨?”高飛看完之後,臉上浮現出來了一陣莫名的驚奇,不自覺地問道,“陛下……陛下怎麼可能會寫出這樣的聖旨來?賈先生,這到底是怎麼一會兒事?”

賈詡嘿嘿笑了笑,捋了捋下頜上的胡須,緩緩地道:“主公,大將軍何進召集那麼多人進行密商,無非是為了除去十常侍,我從大將軍府出來之後,便尋思著何進此舉有諸多不妥。何進身為大將軍雖然有能力鏟除十常侍,但是卻沒有陛下書寫的親筆詔書,而且陛下也不可能下達這樣的詔書,所以何進此舉隻能算的上是逼宮。主公一心想鏟除十常侍,勢必會首當其衝,如此以來,實際參與者是主公。如果主公此事成了,何進必然會以大將軍的身份入朝輔政,而主公最多以功勞封個三公什麼的,可是手上卻沒有得到實權,這樣一來就等於便宜了何進。”

“嗯,這個我知道,我也早已經預料到了,所以我不會讓何進那麼快得逞的。”高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