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攸默然點首,不再說話,站在那裏一動不動。

“卞喜,你將你手下的兩百名斥候全部散開,每隔一段距離設立一個斥候,負責從在黃忠等八位將軍之間來回傳遞信息。”高飛站了起來,和藹的目光變得有點凶悍了,朗聲道。

卞喜“諾”了一聲,便出了營帳。

“於毒、孫輕、白宇、施傑、李玉林,你們帶領剩餘的中軍四千人負責拆遷營寨,將大營向前推進十三裏,在國內城的眼皮底下紮營。許攸、司馬朗、王文君、歐陽茵櫻,你們四個人跟在我的身邊,隨時聽後調遣。”

“諾!”

四萬大軍分開行動,呼仇台帶著兩萬夫餘國的士兵開始進行迂回,他們兵分兩路,一路直接從丸都山腳下行走,另外一路則乘船走水路,兩路兵馬一個向左,一個向右,開始實行包圍丸都山的計劃。

黃忠、徐晃、魏延、胡彧、褚燕、陳到、文聘、夏侯蘭八個人各自率領兩千人馬開始執行高飛的深溝高壘的策略。八部兵馬一股腦的湧到了國內城下,把兵器做成工具,每部分出一千人手持連弩進行防禦,另外一千人則開始挖掘深溝,構建土牆,開始了熱火朝天的大動作。

……

“你這個孽畜!給我跪下!”國內城的王宮裏,伯固端坐在大王的寶座上,當著涓奴部、絕奴部、順奴部、灌奴部四位古雛加和桂婁部諸位王室大加的麵,惡狠狠地指著站在大殿中央的伊夷模,用極其憤怒的話語喊道。

伊夷模麵對伯固的暴怒,整個人顯得很是冷漠,他麵不改色,冷峻的臉上揚起了一絲不屑的目光,沒好氣地道:“我為什麼要跪下?我沒有錯!我這樣做,都是為了我們高句麗著想。”

伯固已經氣的吹胡子瞪眼了,怒吼道:“你這個懦夫!敵人兵臨城下,你不但不幫助我們自己人,反而放走了敵人。卞喜兩年前來過一次這座城,對城裏的一切都很熟悉,你把他給放走了,這就是通敵賣國,你還敢說沒有錯?”

伊夷模的腰板一直挺得很直,朗聲道:“我說過,我這樣做是為了我們高句麗人著想,父王倘若真殺了卞喜,或是將其囚禁了起來,必然會惹來高飛的報複。高飛這個人不是好惹的,幾十萬在塞外縱橫的烏桓人都向他臣服了,何況我們高句麗人還不到十萬?如果父王一直保持著和高飛的友好往來,不向本溪塢堡附近增兵,企圖趁著高飛的大軍不在意圖奪取遼東的話,那三萬勇士又怎麼會變成了一堆白骨?”

“你……你這個孽畜,哪裏輪到你教訓我來了?你左一句高飛,右一句高飛,高飛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我們高句麗人世世代代都是如此,如果不是先輩們在戰場上灑下了鮮血,又怎麼會有如今的高句麗?諸位古雛加,你們倒是說句話啊,伊夷模的做法已經觸犯了本國的利益,你們說該如何定罪?”

在場的古雛加都麵麵相覷,四個人都默不作聲,心裏麵卻對伯固充滿了怒意。

“王兄!伊夷模的做法已經徹底違背了作為一個高句麗人的生存法則,我請求立刻處死伊夷模,以以儆效尤!”說話的人是桂婁部的大加仲羽,也是伯固的胞弟。

伯固怒歸怒,可是並不希望伊夷模死,作為他唯一的兒子,他能做的隻是暫時將伊夷模關起來。當他聽到仲羽的話之後,心中便是一驚,暗暗地想道:“你好歹毒的心,讓我殺了伊夷模,等我死了以後,你就可以繼承王位了,你休想。”

高句麗人有個不成文的規定,王位繼承人不一定是長子,但必須是王室嫡子,如果大王沒有兒子的話,就由大王的胞弟繼承,總之不能傳到別人的手上。

仲羽的野心昭然若揭,其餘的古雛加立刻做出了反對,認為伊夷模罪不至死,紛紛求情。仲羽則硬要將伊夷模置之死地,幾個人便在大殿上爭吵了起來。

“報——”一個人飛奔跑進了大殿,大聲地道,“啟稟大王,漢軍……大批漢軍出現在了城外。”

爭吵瞬間停止了下來,伯固站了起來,對殿外站著的勇士大聲喊道:“來人,將伊夷模暫時看押起來,不得讓他邁出房門半步,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也不得接近他。諸位古雛加、大加,請你們都跟我到城牆上走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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