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飛怎麼可能會走,馬車上坐著的人可是他的女人。

那騎將翻身下馬,一臉色相地朝馬車旁邊走去,雙手不斷地搓著,淫笑道:“小寶貝,等急了吧,我可要來了哦!”

不等那騎將走到馬車傍邊,高飛便一個箭步擋在了那騎將的身前,嘴也不歪了,眼也不斜了,抱著膀子擋在了那騎將的麵前。

騎將嚇了一跳,衝高飛喊道:“你活膩味了?還不快點給我閃開?懂不懂規矩?”

馬車的卷簾被掀開了,公輸菲從卷簾裏探出了頭,看到高飛擋在一個穿著鎧甲的人麵前,便問道:“這裏是哪裏?”

高飛道:“沒事,你進去坐著,一會兒咱們就回家。”

公輸菲點了點頭,便放下了馬車的卷簾。

騎將倒是很吃驚,他指著馬車裏的公輸菲問道:“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柳夫人呢?”

“什麼柳夫人不柳夫人的,我不知道,這馬車是我買的。”

騎將打量了一下高飛,突然拔出了腰中的佩刀,臉上露出了一臉的猙獰,大聲喝道:“你這個賊人竟然敢偷柳府的車?簡直不想活了,就憑你也買得起這輛馬車?快快速手就擒,和我一起回城裏接受處罰,否則的話,我就讓你血濺當場。”

高飛大概清楚了這騎將為什麼叫這輛馬車跟著他走了,應該是這騎將和所謂的柳夫人偷情,把這馬車裏拉的人當成柳夫人了。他可沒功夫理會這個偷情的騎將,看這騎將的打扮,也不過是個軍司馬之類的官職,他轉身去牽馬車。

“站住!”騎將暴喝了一聲,掄起佩刀便向高飛的背後砍了過去。

高飛早有防備,待那人一刀砍了過來時,身子隻微微一側,便躲了過去,那人的攻勢就落空了,他順勢抓住了那人握刀的手臂,用力一捏,便讓那人疼得亂叫,手中握著的長刀也掉落在了下來。他的腿迎著刀柄便是一腳,將佩刀踢到了高空中,一手將那人給牢牢的抓住,另一隻手卻接住了佩刀,直接架在了那人的脖子上。

那人臉上一寒,哪裏會想到一個馬夫會有如此俊俏的功夫,急忙道:“好漢饒命,好漢饒命,我有眼無珠,冒犯了好漢,還請好漢手下留情,我上有八十歲的老母,下有八個月大的孩子,我還有……”

“夠了,又是這老一套說辭,能不能編點新的花樣?”高飛朝著那人的屁股上踹了一腳,直接蹬倒在地,佩刀的刀鋒也再次架在了那人的脖子上。

“好俊的空手奪刀啊,這麼好的功夫不參軍倒是可惜了。”從一棵大樹的後麵走出來了一名戴著熟銅盔,身披鐵甲,腰中懸著一口長劍的漢子,正一臉笑吟吟地朝高飛走了過來。

高飛見那人穿著打扮都是袁紹的軍的模樣,見他從不遠處的樹後麵走出來,便問道:“你躲在樹後麵有多久了?”

那人指著被高飛架住的騎將道:“你們沒有來我就在這裏了,就是為了等這個畜生!”

那騎將一臉的驚恐,斜眼看見了那名穿著盔甲的人,便立刻叫道:“韓將軍救我。韓將軍救我……”

“閉嘴!我沒有你這樣的部下,就算這位壯士不殺你,我也會殺了你,你勾引柳府的夫人,又奸 淫 別人妻女,那一條都是死罪。我今天到之所以會在這裏,就是為了捉到你。”被稱呼為韓將軍的人厲聲道。

高飛將手中的刀朝一邊的地上一扔,那刀刃垂直落了下來,刀刃也徑直 插 進了泥土裏,上麵有一半以上的刀刃都在晃動。他朗聲道:“這是你們的軍務事,我管不了,也不能越俎代庖,你自行處理即可。”

話音一落,高飛轉身便要走,他可不想在此地待下去,待得時間越久,對他越不利,尤其實在袁紹的兵將麵前。

“站住!”韓將軍突然喊道,“我沒說你可以走……”

“哦?那請問韓將軍,為什麼不讓我走?”高飛扭頭問道。

韓將軍道:“普通的馬夫怎麼可能會有如此俊俏的功夫,而且剛才你的嘴歪眼斜也是裝出來的,我看你這一臉的麻子也一樣是假的。你這個人很可疑,我懷疑你是奸細,所以,請你跟我到縣城走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