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5兵臨城下(28)(2 / 2)

淳於導看著顏良那恐怖的表情,嚇得臉上直冒冷汗,渾身哆嗦的說不出話來。

沮授看到之後,一把抓住了顏良的手腕,一雙冷眼緊緊地盯著顏良,大聲地道:“請將軍息怒,文醜也是被形勢所逼,以我對他的了解,他應該不會和我們為敵,他既然駐守在西門外,也就說明了這一點。不過,這樣一來,西門由他駐守,我軍若想從西門突圍,就很困難,畢竟全城的士兵都對他很敬仰,隻要他一露麵,在這種形勢之下,隻需動動嘴皮子,就會有許多士兵前去投效,看來唯一的辦法就是在北門這裏和燕軍、晉軍一決勝負了。”

顏良怒道:“文醜,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樣做……”

韓猛見顏良暴怒,生怕顏良會惹出什麼事情來,便走到了顏良的背後,伸出手掌,重重地打在了顏良的脖梗上,一掌便將顏良打昏了過去,同時大聲喊道:“來人,將顏將軍抬回軍營休息……”

袁熙並不怎麼喜歡顏良,原因很簡單,顏良喜愛殺人,還喜歡喝人血,在他看來,顏良就是一個十足的惡魔。不過眼下這種局麵,他也隻能夠依靠顏良了,畢竟文醜已經投降給了呂布,顏良就成了唯一一個先鋒大將了。他擺擺手,示意士兵將顏良抬下去,並且拱手對沮授道:“軍師,現在我們該怎麼做?”

沮授捋了捋胡須,朗聲道:“燕軍堵住了東、南、北三個城門,兵力分散,而且這兩天燕軍的數萬兵馬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而城外護城河的水位有了明顯的下降,我以為,這是燕軍在搞鬼,想先把漳河的水堵起來,然後再挖掘一條河道,等漳河的水位高了再挖開一個缺口,然後用水灌城。”

“那該如何是好?”袁熙頓時陷入了驚慌,在那裏踱來踱去的,問道。

沮授道:“主公不必驚慌,如今天氣正是酷熱的時候,就算高飛要用漳河水來灌城,我軍也有應對的辦法,而且漳河水位下降,又能蓄多少水?一經挖開了缺口,水自然會順著河道流入到了護城河裏,護城河裏這麼深的地方,足夠抵擋燕軍用水灌城,加上鄴城城牆堅固,根本不用多慮,請主公勿憂。”

“那我們現在該如何做?”

“我軍士氣太過低落,必須要有一場勝利來提高將士們的信心,以我看,晉軍攻打城池,高飛隻會坐山觀虎鬥,我聽說高飛和呂布私下有過密約,若得冀州,就會分一半給呂布,兩個人都是野心勃勃的人,此時結盟也是為了利益所趨,我軍便可以采取各個擊破,呂布兵少,帳下也並沒有什麼智謀之士,可以先從呂布下手,就在北門外和呂布決戰,然後誘敵深入,在甕城裏將其殲滅。”沮授分析道。

袁熙聽後,覺得沮授說的很有道理,便道:“好,那就和呂布決戰。韓猛、蔣義渠、張南、蔣濟、呂曠、呂翔,汝等盡皆歸韓猛調遣,聽從軍師安排,準備和敵軍作戰,一定要讓敵軍知道我們趙軍的實力。”

韓猛、蔣義渠、張南、蔣濟、呂曠、呂翔等人都異口同聲地道:“諾!”

袁熙則扭頭對沮授道:“軍師,這裏就交給你全權指揮,我要去西門一趟,我要看看文醜到底是不是真心投降晉軍,如果不是的話,我便勸他歸來。”

沮授道:“主公一切小心,淳於導負傷了,可帶領親兵跟隨,不可出城門,隻能遠眺。”

袁熙點了點頭,緊緊我握著了沮授的手,輕輕地道:“軍師保重。”

沮授送走了袁熙之後,便立刻吩咐道:“眾將聽令,帶兵各部人馬嚴陣以待,等候我的命令,蔣濟、辛評,跟我上城樓!”

蔣濟、辛評跟著沮授登上了城樓,從甕城向外遠眺,但見城外已經排開了密密麻麻的人群,呂布英姿颯爽地騎在赤兔馬上,手持方天畫戟,正用十分輕蔑的目光看著殘破的北門,而高順、張遼二將緊隨其後,在後麵則是魏續、侯成、宋憲、郝萌、曹性、李封等將。

沮授又看了一眼護城河,見護城河裏的河水已經下去了大半,隻有底部的一小部分積水,便笑道:“想用水灌城,我定然要教你徒勞無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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