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飛率領大軍入城,在韓猛的帶領下很快便來到了華麗的趙侯府。他看到這座府邸差點就成為了趙王府,不禁對袁紹是一番的感歎。
文武入城,黃忠、趙雲、陳到等人各自率領兵馬很快便接管了東、南、北三座城門,並且放下吊橋,將南門外的張郃、東門外的太史慈的兵馬一起放進了城裏,而盧橫、高林、廖化、文聘四個人則去接管鄴城的西門。
盧橫、高林、廖化、文聘四個人在淳於導的帶領下一起來到了西門,淳於導撤去了守城的士兵,將原有的趙軍士兵統一帶到了校場,而把城門留給了盧橫、高林、廖化、文聘四人。
盧橫首先帶著士兵登上了城樓,撤換掉了掛在旗杆上的大纛,一個黑底、金字的“燕”字迎風招展,燕軍士兵則都井然有序地排列在城樓上。
西門外不遠處的晉軍大營裏,呂布剛點齊兵馬,正準備出發時,卻忽然看見鄴城的城門上掛上了燕軍的大旗,他費解地道:“這是怎麼回事?不是說好午時才發動攻擊的嗎?”
“報——”斥候拉長了聲音策馬揚鞭的跑了過來,見到呂布後立刻拱手道:“啟稟主公,趙軍大將韓猛率領城中文武投降給了燕侯,袁熙、沮授跳河自盡。”
“什麼?”呂布暴跳如雷地大聲喊道,“韓猛小兒怎敢如此,竟然破壞了我的計劃……燕軍現在何處?”
斥候道:“所有燕軍有一半湧入了鄴城,並且接管了四個城門的防務。”
“混賬東西,高飛怎麼敢這樣對我?”呂布大怒道。
陳宮這個時候湊到了呂布的身前,急忙道:“主公,事到如今,我們也隻能去興師問罪了,鄴城是我們的,高飛不應該進。”
呂布當即叫道:“文醜、高順、張遼、魏續!”
文醜、高順、張遼、魏續四將齊聲答道:“屬下在!”
“點齊所有兵馬,隨我出營!”呂布將方天畫戟向前一揮,立刻策馬而出,也不等其他人回答,便一溜煙的奔跑出了營寨。
鄴城西門的城牆上,盧橫帶著士兵嚴密地監視著晉軍的一舉一動,見呂布騎著赤兔馬一個人奔跑了過來,便立即朝城樓下麵喊道:“呂布果然來了,都做好準備!”
在城樓下麵待著的文聘、廖化、高林三個人都一起點了點頭,留下騎兵堵門,帶著弓箭手便上了城樓,立刻將西門的防守力量增強到了最大。除此之外,尚有一些士兵推動著車弩上了城牆,架在城牆上,嚴陣以待。
呂布的馬快,一小會兒的時間便奔馳到了西門城下,見吊橋升起,城門緊閉,而城樓上站立著盧橫、文聘、高林、廖化四將,便氣不打一處出,衝著城牆上大聲喊道:“高飛何在?讓他出來見我!”
盧橫回答道:“我家主公身體不適,暫時不能見客,現在正在城中休息。軍師讓我轉告晉侯,說等我家主公身體康複之時,便將鄴城轉交給晉侯,隻能暫時先委屈一下晉侯暫住城外了。”
“身體不適?昨天不是還好好的嗎?你少用這些話來搪塞我,快去叫高飛來見我!”
盧橫繼續回答道:“實不相瞞,我家主公確實是身體不適,昨夜不知道從哪裏來的一條毒蛇,傷到了主公,主公到現在還昏迷不醒呢。”
“放你娘的狗臭屁!剛才韓猛獻城,那穿著盔甲的是誰?你少給我在這裏打哈哈,快去叫高飛來見我,為什麼答應我的話如今又要食言?”
呂布大聲地咆哮著,臉上青筋暴起,他要的隻是鄴城,最主要的是他擔心鄴城裏袁紹府邸下麵埋藏的財寶。他的身後無數馬蹄聲響起,文醜、高順、張遼、魏續帶領所有的騎兵全部到了呂布身後,一個個騎兵都十分健碩,頗有幾分威武之色。
盧橫對身邊的高林道:“晉軍騎兵甚是雄壯,不知道和我軍比起來誰高誰低?”
高林道:“不用問,一定是我軍的騎兵厲害。”
“呂布帶的都是騎兵,不到萬不得已,不能做出讓步,沒有個兩三天的時間,就無法將城中糧食和財物運送出去。而且百姓若要遷徙,也需要時間。”廖化道。
文聘道:“反正主公交待過了,無論如何都要拖住呂布三天時間。盧將軍,你就繼續編吧。”
盧橫點了點頭,轉身眺望著呂布,朗聲道:“晉侯,我說的都是實話,剛才接受韓猛投降的隻是我家主公的替身而已,我家主公昨天確實被毒蛇咬到了,到現在還昏迷不醒,已經被抬入城中休息了。”
“盧橫說的話,你們信嗎?”呂布輕聲地問道。
文醜、高順、魏續都搖了搖頭,表示不信。
呂布見張遼一臉的躊躇便問道:“文遠,你相信了?”
張遼搖了搖頭,緩緩地道:“信與不信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高飛為什麼要這樣做,將我軍堵在城外不讓進城,無非是害怕我軍進城之後不給承諾的糧草了,屬下以為,這或許是高飛故意拖住主公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