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高飛的心裏也有另外一番打算,如今佛教並未盛行,而戰火紛飛的年代,注定佛家之說不能站穩腳跟,作為古老中國裏土生土長的學派,道家學說自然有其可取的一麵,可以用其麻木百姓的思想,讓他們信奉神明一樣對自己忠貞不二。

此時的大廳裏,靜悄悄的,喬偉、喬玲佩、喬玲惠、甘寧四個人都沒有說話。

良久,喬偉首先打破了這份沉寂,說道:“時候也不早了,已經接近中午了,老夫已經命人備下了酒菜,各位不如就隨我一起入席吧?”

話音一落,高飛、左慈、甘寧都隨同喬偉出了客廳,大廳裏隻剩下喬玲佩、喬玲惠姐妹二人。

姐妹二人看著高飛的背影,兩個女娃的心裏油然升起了一種崇敬。

“原來他就是燕王,怪不得爹爹剛才讓人吩咐我們一定要這樣說話呢,爹爹和左道長準備的事情,原來就是為了見燕王啊……”喬玲佩說道。

喬玲惠道:“姐姐,我們回去收拾一下吧,我想,我們要遠離這塊地方了。”

喬玲佩問道:“妹妹怎麼說這麼說?我們不是在這裏住的好好的嗎?”

“姐姐剛才沒有聽出來嗎?左道長要走,父親必然也會隨之而去,看來,我們要長途跋涉的去燕國了。聽聞燕國境內十分的安定,百姓安居樂業,塞外牛羊成群,良田阡陌縱橫,看來燕王真的像傳聞中的那麼有雄才大略,以後要是嫁人的話,就應該嫁給像燕王那樣的人。”

喬玲佩咯咯地笑道:“妹妹說的極是,那我們去收拾一下行裝,省的到時候匆忙了。”

姐妹二人手拉著手,徑直走出了大廳。

宴廳裏,高飛、甘寧、喬偉、左慈分別坐開,高飛坐在上座,其餘則坐在下首,每個人的麵前都擺放著一張小桌子,桌子上盛放著江南的美食,說不上豐盛,但是卻很愜意,味美可口,清香撲鼻。

“喬公、左慈同時出現在這裏,看來兩個人也交情匪淺。我來此地,或許左慈真的能夠算出來,但不管怎麼樣,我怎麼都感覺像是被人下了套一樣。不過,既然他們都願意跟我走,那也就無所謂了,反正不是害我,帶走大小喬,先養著,等以後長大了,必然又是燕國兩位不可多得的美女,美女的用處,那就大了。”高飛一邊喝著小酒,一邊暗暗地想道。

此時,喬偉見高飛隻喝酒,很少去品嚐菜肴,便問道:“燕王,老夫招待不周,以至於壞了燕王的胃口,還請燕王恕罪。”

高飛忙道:“哦,喬公不必拘禮,我是吃不慣南方的菜肴,過於清淡,我們北方的口味稍微偏重些。”

“嗬嗬,那是因為喬公這裏沒有有名的菜肴,所以燕王才不會開胃。這樣吧,就由老夫為燕王獻上一道開胃的菜肴吧。”左慈笑了出來。

說罷,左慈將拂塵一抖,手握著拂塵在空中一陣亂畫,左手中暗扣著一粒極為細小的圓球,趁大家都還在注意他手中抖動的拂塵的時候,他便急忙將圓球扣在拇指和中指之間,登時朝空中射了出去。

那圓球太過細小,飛向空中幾乎令人無法看見,直接撞擊到了大廳的房梁上,隻聽見一聲極為細小的脆響,一團白霧從空中瞬間飄落,籠罩著半個宴廳。

當煙霧散去之時,眾人但見宴廳的地上多了一個盛滿水的大木桶,水清澈見底,木桶中卻並無一物。

接著,左慈笑著走到了大木桶的邊上,將拂塵垂於大木桶的上方,登時有一條活蹦亂跳的魚咬住了左慈的拂塵,被左慈輕輕一拉,便掉落到了地麵上,在場的人,除了左慈之外,都無不驚訝。

“道長神乎其技,真是佩服之至。”高飛雖然知道這是左慈玩弄的小把戲,但是他不是專業的魔術揭秘人員,也未能看出其中奧秘,便故意誇大其詞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