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兵回答道:“來了一個叫典韋的人,目前正在營外,說是要讓主公去一個地方見曹操。”
荀攸聽後,眉頭皺起,急忙道:“主公,曹操不請自來,而且來的那麼突然,其中必然有詐,不可以去。”
高飛笑著說道:“曹操既然敢來,我就敢去,就算有詐,這周圍有我的十萬大軍,有什麼好怕的。軍師,你可與我同去。”
“主公,屬下也願意和主公一起去!”這時,郭嘉從帳外走了進來,聽到了裏麵的對話,便立刻拜道。
“好,都一起去。”
話音一落,高飛帶著郭嘉、荀攸二人來到了營外,見典韋筆直的站在大營的外麵,手裏牽著一匹駿馬,那魁梧的身板,冷峻的麵孔都給人一種不怒而威的感覺。
“走了張繡,來了典韋,許多事情也都被我影響了,看來典韋不會再死於張繡之手了。”高飛看見典韋時,便暗暗地想道。
典韋站在那裏,猶如一尊神砥,目不轉睛地看著高飛從大營裏出來,等到臨近時,便很有禮節地拜道:“典韋見過燕王殿下。”
“我已經不是什麼燕王了,請典將軍不要再稱呼我燕王了。”高飛走到與典韋相距幾米的位置停了下來,從典韋的身上,他感受到了一股子不可靠近的危險性。
對於典韋,高飛打心眼裏還是喜歡的,就像喜歡關羽、張飛一樣,同樣也喜歡著典韋和許褚。隻可惜這四位猛將都不在他的手下,假如有一天這四位猛將都來到了他的手下,他相信,他一定會很好的駕馭這四個人,甚至比曹操、劉備做的還要好上百倍。
“燕王始終是燕王,雖然燕王自降了爵位,但是在典某的心中,燕王仍舊是殿下。殿下,典某是奉命前來請殿下的,我家大王想和殿下見上一麵,私下裏,就殿下和我家大王兩個人,不知道殿下可願赴約?”典韋注意到,大營內外的燕軍士兵的眼神都帶著一股子仇視,他鎮定自若地站在那裏,絲毫不為所動。
“隻有我和魏王兩個人嗎?”高飛狐疑地問道。
典韋點了點頭,說道:“這是我家大王的意思,就是不知道殿下的意思如何?”
“哼!說的好輕巧,萬一我家主公獨自一人去了,你們卻埋伏重兵,豈不是上了你們魏王的當?”荀攸擔心地說道。
典韋扭臉看了一眼荀攸,目光中射出了攝人的光芒,臉上的表情微微地浮動了一下,冷冷地說道:“典某願意在此做人質,若燕王不能安全歸來,典某甘願聽從你們的發落。”
“你的一條爛命,怎麼可以和我家主公相提並論?”荀攸咄咄逼人地說道。
典韋聽到這話,臉上抽搐了一下,表情十分的僵硬,二話不說,伸手從背後取出來了一對烏黑的镔鐵打造而成的大戟。
“保護主公!”荀攸、郭嘉見狀,立刻將高飛拉到了後麵,同時大聲地喊了出來。
呼啦一聲,大營內外站著的燕軍士兵登時湧了上去,如林的長槍對準了典韋,明晃晃的刀刃也指向了典韋,弓箭手也已經搭上了箭矢,隻待一聲令下。
典韋看了一眼周圍的士兵,哈哈哈地冷笑了起來,隨即將其中一柄大戟丟在了地上,手中握著另外一柄大戟,迅速地揮舞來一下,竟然自己用大戟勾破了自己的臂膀,整條左臂登時鮮血直流,染紅了他的整條手臂,同時將大戟也丟在了地上,身上再也沒有其他兵器。
“典某以血起誓,魏王隻想單獨和燕王會麵,沒有任何加害燕王的意思。”典韋冷冷地說道。
“都退下!”高飛撥開了擋在自己身前的荀攸和郭嘉,朗聲說道。
士兵們紛紛收起了兵器,向後退了兩步,但是並未離開。
高飛徑直走到了典韋的身邊,看了一眼他被鮮血染紅的手臂,說道:“曹孟德有你這樣的將領,是他一輩子的福氣。你的忠義我體會到了,我相信你。告訴我,曹操現在在哪裏?”
典韋道:“燕王可自行到東南十五裏處的高坡上,到了那裏,周圍會有一個暗示,可以讓燕王找到我家大王的所在。不過,我奉勸燕王殿下,不要想著派兵去找我家大王,我家大王隻要看到一點不對勁的地方,就會立刻回到官渡。”
“沒想到曹孟德的心思如此縝密,他既然不相信我,為何會派你前來?”高飛冷笑一聲,對曹操的狡猾實在佩服的五體投地。
“不!我家大王恰恰是相信燕王,才會派我前來。典某就在這裏等候燕王,燕王歸來之時,便是典某告辭之日。”
“嗯,很好。典韋將軍,你是一個很好的將軍,不過,你別忘記了,就算我一個人去,隻要我想殺曹孟德,以我的武藝,也是易如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