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飛聽到馬超的回答之後,心中頗為高興,當即說道:“我得孟起,何愁西北不定!”

隨後,高飛和馬超進行了一番徹底的詳談,對如何對西北用兵,以及自己在未來幾年的計劃全部告知了馬超。

馬超一心想報國仇家恨,高飛的話無疑給了他極大的動力,對西北用兵,與曹操作戰,也無疑會使得他成為一代名將,對自己的前途,更是充滿了信心。

一番促膝長談,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暮色四合了。高飛讓人善待馬超的夥食,自己便離開了。

離開關押馬超的地方,高飛徑直去了關押太史慈的山洞。

山洞內燈火昏暗,微弱的燈光映照著偌大的山洞,隻見一個人影躲在角落裏,麵對牆壁,顯得是那樣的蒼涼和孤寂。

“麵壁麵壁,一堵牆壁,有什麼好看的?”太史慈心中不忿,麵對著牆壁,嘴裏嘟囔著不停。

不一會兒,太史慈聽到了一陣腳步聲,當即怒道:“我都給你說過多少次了,我不吃,也不喝,都給我統統拿走!”

腳步聲止住了,隨即傳出來了一個聲音:“將軍的火氣不小啊,敢情將軍這樣麵壁,不是在思過,而是在埋怨我啊!”

太史慈聽到這個聲音,心中一驚,急忙扭臉看了過去,但見高飛獨自一人出現在山洞門口。他自覺失語,急忙跪地拜道:“請皇上恕罪,臣剛才誤以為皇上是送飯的小卒,臣本來就不餓,可那小卒卻一直來煩我,臣這才……”

“你起來吧,其實,我就是來給你送飯的。我聽宋憲說,你從昨天就沒吃東西,如今這又是一個黑夜了,別人不知道你,我還不知道你嗎?”

說著,高飛便將背在身後的手給挪到了前麵,左手拎著一壇子酒,右手拎著半隻烤好的羊,徑直走到了太史慈的身邊,吩咐道:“去把手洗了,髒成這個樣子,還怎麼吃飯?”

“臣……臣真的不餓!”太史慈瞟了一眼那烤羊,鼻子裏聞到的肉香一下子勾起了五髒廟,但是他卻一直嘴硬。

“不餓?那好,我吃著,你看著。你現在不吃,別怪我以後的幾天都不給你飯吃。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再說,這裏就隻有你和我兩個人,沒有君臣,隻有兄弟。按照年齡來算,你大我一個月,所以,我應該叫你一聲子義兄。”

“使不得使不得,皇上就是皇上,臣就是臣,臣萬萬不敢做出僭越之事。”

“你這個人,怎麼認死理?我現在放下了皇上的架子,來和你談心,你居然不領情?那好,那我就以皇上的架子來命令你,陪我在這裏喝酒吃肉!”

“這……”

“這什麼這?這是朕的聖旨,難道你敢違抗聖旨不成?”高飛怒道。

“臣不敢,臣遵旨就是了。”

高飛突然笑了起來,將肉遞給了太史慈,說道:“這才對嘛,這才是我的虎翼大將軍嘛。來,我們一人一口,我先喝,你先吃點肉墊墊肚子,空腹喝酒可不好。”

“臣遵旨!”

於是,太史慈從高飛的手中接過羊肉,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的他,看見美食在前,當即開始了狼吞虎咽。

高飛一邊喝著酒,一邊笑道:“慢點慢點,看你跟餓狼一樣,還說自己不餓?你這樣做,是在跟我賭氣嗎?”

“咯!”

太史慈吃的太快,一下子噎住了,當即打起了嗝。

“吃那麼急做什麼?快點喝點順順。”高飛急忙將酒給遞了過去,接過來了太史慈手中的羊肉。

太史慈抱著酒壇子,便是大口大口的往下灌,這才不再打嗝。

“皇上,臣不是跟皇上賭氣,臣實在搞不懂,那馬超明明有謀反的跡象,為什麼皇上還要袒護他呢?”太史慈緩過氣,張嘴便問道。

高飛笑了笑,說道:“我就知道你會問我這個問題。馬超背負著家仇國恨,一心想斬殺了曹操、陳群、楊修等人報仇。對於一個報仇心切的人來說,在征服先零羌後,繼而籠絡加以利用先零羌,暗中訓練一支屬於他得軍隊,然後去攻打長安,這應該才是他最想做得事情。謀反?純屬無稽之談!我既然敢用他,必然對他有所防範,所以我才讓郭嘉率領兩萬匈奴兵攻打北地,而我則帶來三萬匈奴兵從背後尾隨,說是禦駕親征,其實也是為了防止馬超叛變。如果他真的叛變了,趁他立足未穩之時,必然能夠將其一舉撲殺,而馬超帶領的狼騎兵未必願意跟馬超一起謀反。對於馬超來說,此時謀反,無疑是斷絕他的性命。”

太史慈聽後,說道:“還是皇上有先見之明,早有安排,看來我時打草驚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