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軍將士們看到這一幕,心中都很難受,他們留意到祖茂整個人已經是火冒三丈了,拳頭握的緊緊的,可是卻站在那裏紋絲不動。
手下偏將走到祖茂身邊,抱拳道:“將軍,末將願意帶領一支隊伍去將兩位少將軍的屍體搶回來,請將軍準許。”
祖茂擺擺手,嗓子眼裏發出了低沉的聲音,厲聲說道:“傳令下去,全城戒備,無論如何都不能打開城門,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準出城!”
“可是將軍……”
“這是軍令!”祖茂怒吼著。
“末將遵命!”偏將無奈,隻好將祖茂的軍令傳達下去,可是吳國的將士們的心裏都充滿了悲憤。
壽春城外,甘小寧見城樓上的祖茂無動於衷,於是讓手下人停止了動作,自己策馬向後,來到了高麟的麵前,抱拳道:“大元帥,祖茂似乎並沒有中著激將法,現在該如何是好?”
高麟閉上眼睛想了一會兒,當睜開眼睛的時候,自己一拽馬匹的韁繩,便向後走了,同時說道:“那就喂野狗吧,我軍退回營地,再做其他打算。”
甘小寧點了點頭,按照高麟的吩咐,讓手下人放出野狗,去吃祖虎、祖豹的那堆爛肉,然後便下令撤軍,無功而返。
祖茂等到高麟等人走遠了,這才派人出城,看著被野狗吃剩下的殘羹,心中無比悲憤,拔出腰中佩劍,直接插在了地上,恨恨地說道:“高麟,我祖茂誓要取你狗頭,以祭奠我兩個兒子的在天之靈!”
龍鱗軍悉數撤回,高麟便命令龍鱗軍好生休息,自己單獨將五個校尉叫到了自己的軍帳當中,對五個人說道:“此計不成,還有什麼計策可以讓祖茂出戰的嗎?”
郭淮道:“大元帥,我軍擅於野戰,不擅於攻城,龍鱗軍長期在邊塞縱橫,邊塞城池稀少,對付的都是一些蠻夷,可是現在對付的是吳人,他們固守城池,如果不強攻城池的話,隻怕不會攻克壽春城。”
“強攻城池的話,傷亡就會很慘重,付出的代價也很大,而且壽春城有護城河作為第一道防線,我軍都是騎兵,如何能夠躍過那麼寬的護城河?即使到了城牆底下,我軍也沒有攜帶任何攻城武器,也很難登上城樓與敵軍作戰。”馬岱分析道。
“我軍有炸藥,不如就用炸藥炸開城門,然後再搭建一座浮橋,然後衝進城裏,殺他個片甲不留!”張雄建議道。
“對,咱們周圍有許多樹木,將樹木全部砍掉,然後按照護城河的寬度,搭建一座浮橋,再做一個簡易的拋石機,然後將炸藥包拋進城去。有此厲害武器,不出一個時辰,便能讓吳軍全部潰敗,再也不敢和我軍相抗衡。”臧艾附和道。
甘小寧道:“可是,我軍並未攜帶炸藥啊……”
此話一落,眾人都陷入了沉寂當中,龍鱗軍向來是作為野戰衝鋒型的一支王牌軍,華夏國雖然有炸藥這麼厲害的武器,但是高麟的龍鱗軍中卻從來不攜帶此物,而他的龍鱗軍也是作為一支奇兵使用,此次如果不是高飛執意讓高麟率領龍鱗軍征戰的話,他估計不會讓龍鱗軍來參與攻城戰,而是調動一支擅於攻城的部隊來作戰。
高麟緩緩地站起了身子,對五個校尉說道:“事到如今,也隻能從就近調遣一支軍隊來了,父皇所劃分的四大集團軍裏,根本沒有我們這一路軍,而是將我軍作為單獨的一支軍隊來使用,而且我是天下兵馬大元帥,有權調動身邊的一切部隊……臧艾!”
臧艾抱拳道:“末將在。”
“此地離徐州最近,你的父親就在徐州,第一集團軍有海陸大軍十五萬,你親自去一趟徐州,見你父親,就說本帥要借他一萬軍隊前來助戰,多攜帶一些攻城武器和炸藥,由你率領。”高麟道。
臧艾道:“大元帥,那我現在就動身。”
“嗯,去吧。”
臧艾欣然領命,退出大帳之後,帶上幾名親隨,便離開了營地,朝他父親鎮東將軍臧霸所在的徐州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