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徒一行人在酒吧嚐了李詩意的手藝,俱都交口稱讚。
下午沒課就在酒吧廝混,心情好就摸出一百塊逗逗守財,心情不好就一腳把它踢飛,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貔貅就一開始開口說過話,後來再也沒說過一句,甚至連叫都不叫一聲。
快到傍晚的時候,酒吧門口停下來一輛豪華轎車,走下一個俊美的年輕人,正是徐昊。
蘇徒坐在門口手裏甩著紅票子逗守財,一個不注意被它給搶走吞下肚子,好家夥,他這暴脾氣立馬爆炸,一腳踢飛守財。
“死狗,從來不見你叫,是不是怕開口說話肚子裏的錢漏了?”虧了100塊錢,他氣急敗壞的罵道。
守財在空中轉了個身子穩穩的落在地上,慢悠悠的把屁股對準蘇徒,豎起小尾巴,不屑的衝蘇徒豎了個中指。
然後看到徐昊進來,它立馬屁顛屁顛的跑過去,賣萌討要錢吃。
這段時間酒吧生意超級火爆,很多人慕名而來,就為了圍觀吃錢的守財,不少人更是慷慨解囊,這就造成了守財見到陌生客人就朝上湊的習慣。
徐昊來之前也作了不少功夫,看到這一幕也不覺的奇怪,笑著從錢包裏翻出幾張紅票子遞過去,被守財一口吞了。
隨後守財又搖頭擺尾賣萌了好一會,把徐昊錢包裏所有的紅票子都吃了後,立馬翻臉,頭也不回的走到另一邊朝地上一趴,半眯著眼打起盹來。
徐昊深深的看了兩眼守財,微笑著走到蘇徒身前輕聲問道。
“蘇先生,不知您認識我嗎?”
蘇徒抬眼看了下道:“不認識,你是?”
“我叫徐昊,是司徒家大長老,司徒漠的親傳弟子。”
“司徒家、司徒漠?”蘇徒皺了皺眉。
“沒聽過。”
“司徒家是傳承幾百年的武道世家,全國不敢說,但在金陵這片地上,我們是屈指可數的頂尖世家。”徐昊微笑道。
“您沒聽過司徒家,那您應該聽過金陵羅家對吧?羅家也算是一流武道世家,但在司徒家麵前,羅家隻能算是一個小武館,我們司徒家才能真正的稱得上武道世家這四個字。”
“司徒家竟然這麼厲害?”蘇徒感覺不可思議。
羅家他了解不多,但也不算少了,在常人眼裏龐然大物的羅家在眼前這人眼裏竟然就是個小武館。
“當然,我司徒家可是名聲最響、牌子最硬的,也是唯一一家招收外姓武者來培養的武道世家,每年不知有多少人為了一個武道種子的名額,相互大打出手,擠破腦袋都進不來。”徐昊臉上始終保持著微笑。
“為什麼?”
“因為司徒家有內家拳,因為司徒家有先天高手!”徐昊微笑道,頭部不自覺的上揚,十分傲然。
他說起內家拳的時候,看著蘇徒目光中情不自禁的閃現出一抹精光,那是嫉恨和羨慕交織的貪婪。
“奧。”蘇徒點點頭道。
他的反應平淡至極,徐昊臉上的微笑微不可查的一僵,他掩飾的很好,一瞬間就重新微笑起來。
“今天我是奉司徒漠大長老的吩咐,過來……”
他話說到一半,李白拎著瓶酒搖搖晃晃的走過來,大著舌頭打斷他。
“小子,你說的司徒漠,是不是一個長著一張馬臉,背著手走路,一對鬥雞眼,走路看天不看路的老頭?”
“閉嘴,大長老豈是你一個酒吧老板能侮辱的?”徐昊臉色一變,厲聲喝道。
“司徒漠大長老在武道界的地位極高,屬於巨頭級人物,是金陵武道圈裏屈指可數的先天高手,誰見到大長老,都得稱一聲‘漠老’。”
“你一個小酒吧的破老板,豈敢如此出言不遜,不知所謂,不知死活!”
徐昊這話一出,蘇徒神色變的十分古怪,李白早上學校那一手可是把他震驚了,這不知哪個疙瘩角落冒出來的家夥這樣說話,真是怕自己死的太早啊。
他口中的司徒家勢力再強大,但終究隻能在金陵這塊土地上的凡人中稱雄,而李白是誰?他可是……
想到這裏,蘇徒心裏一下子蒙了,話說,李白到底是個什麼身份,有多厲害他還真不知道。
心下尷尬,他很不好意思的咋咋嘴,大有深意的看了徐昊幾眼。
“啊?不就一個想搶我家狗的破老頭嘛,身份真有你說的如此之高?”李白灌口酒,迷迷糊糊的問道。
一個連狗都打不過的老頭,這小子說的也太誇張了吧?
“先天高手的恐怖,可不是你這種普通人能理解的。”徐昊不屑的道。
隨後他看向蘇徒道:“蘇先生,看在你的麵子上,我今天先不跟他一般計較。”
“我今天來的目的就是為了那條吃錢的狗,我們司徒家出這麼多,賣不賣?”
徐昊一指門口的守財,自傲的伸出五個手指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