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個,不過我剛剛鬧出了那麼大的動靜,應該很快就會過來。”
血狼輕笑一聲,同樣淡漠的淡淡道。
他話音剛落,一道人影已經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兩人身後,正是葉長天。
尖刀葉長天,血狼詭笑一聲,繼續道:
“這次沒了,除了總舵主那邊一個,就剩下湖邊那兩個沒有什麼威脅的小崽子了。”
血狼話音剛落,兩人對視一眼,臉上同時露出一絲獰笑。
下一刻,兩人周身空間齊齊一震,洶湧的血色火焰透體而出,在空氣中不斷拉扯、跳動。
這一刻,火焰早已經不再是火焰的形態,而是在兩個人的背後化作了一個巨大、模樣各異的無麵鬼臉,發出無聲的獰笑。
與此同時,兩人身上也籠罩上了一層血膜,雙眼陡然間化作一片漆黑,再也看不到一絲的眼白。
血火聖教,血祭秘法,神之瞳!
兩人此時詭異可怖的模樣,幾乎不能稱之為人了,他們漆黑的眼睛漠然無比的,緩緩掃視著四周的五個人,獰笑著,一字一頓的道:
“現在,輪到我們了啊!”
……
與此同時,在幾百米外的湖岸邊。
“走吧,到我們出場的時候了。”
蘇徒輕輕撕咬完手中最後一條烤魚,隨手扔下魚骨頭,緩緩起身道。
此時,兩人麵前一片開闊,可以清晰的看到數百米外的場景,總戰部的五大高手圍殺兩位血火教舵主,形勢一片大好。
“蘇先生,這個時候我們不需要過去吧?”
看著遠處勝局已定的圍殺,趙嵐目光中流露出一絲疑惑,猶豫道。
“你為什麼會這麼覺的?”
蘇徒停下腳步,似笑非笑的看著趙嵐道。
“這不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的嗎?”趙嵐驚疑不定的道:“總戰部的五位高手圍殺兩個血火教餘孽,他們即是先天武者,又是校級能力者,戰力幾乎可以媲美未入仙道的地煞境武者。”
“難道以他們的實力,還圍殺不了那兩個邪教餘孽?”
“當然殺不了。”
蘇徒淡淡一笑,繼續緩步朝山穀內走去,邊走邊說道:“那兩個人可不像你看到的這麼簡單。”
他目光中金光微微閃動,哪怕隔了五百多蜜,他依然能清晰的見到血殺、血狼兩人身後,升騰起來的那個無麵鬼臉。
還有兩人臉上,那標誌性的黑色瞳孔。
……
此刻,山穀入口處。
在血殺、血狼兩人身上升騰起血色火焰,氣息大變的一瞬間,孫曉等人皆是頓時神色大變。
“血、火、血、祭?!”
葉長天幾乎是咬牙切齒,一個字一個字像是從牙縫當中擠出四個字。
孫曉、連城、周青、周愛學等四個人,聽到葉長天咬牙切齒的聲音不由得一愣,卻不明白他所說的血火血祭到底是什麼意思。
不過他們卻能感覺到對麵兩人氣息的突然變化,明顯比先前更強了。
隻見血殺、血狼身後那張血色無麵鬼臉,緩緩融入他們身上的血膜之中,兩人裸露在外的皮膚上,血管耿耿暴起,像是化作了紋身一樣,全部浮現出來,清晰可見。
這還不止,詭異的變化依然在飛快的繼續。血管暴起之後,兩人突然仰頭大叫,喉嚨間發出如同野獸般的嘶吼聲。
咯吱!咯吱!
刺耳的骨骼摩擦聲中,兩人右肘、膝蓋、指節等地方全部凸起,白森森的骨節突然刺破肌肉皮膚,鏗的一聲彈射到空氣中,像是一把把利刃,猙獰異常。
不光是這些變化,他們的皮膚也與漸漸變得與常人不同,泛著一股死人的灰白色,加上漆黑沒有眼白的眼睛,邪惡、詭異到了極點。
這兩個人一直在隱藏實力!
感受到血殺和血狼兩個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慘烈氣息,沒有絲毫溫度、焦點,如同死人一般的目光,連城、孫曉、周青、周愛學,四個人的呼吸猛然一窒。
十月半,在加上在山中,空氣雖然濕寒,但對他們這些強者來說,卻根本不算什麼。然而此刻,孫曉等人的心卻猛然往下一沉,神色凝重無比,裸露在外的皮膚上都起了些微雞皮疙瘩,如同裸露在一月北方冰冷的寒夜中。
這兩個人,恐怕早已經不是人類了吧!
孫曉心中一寒,神色凝重的道:“葉副隊,你說的血火血祭到底是什麼東西?”
“這是血火邪教的一種秘法,顧名思義,必須提前使用活人血祭,還是用一種十分殘忍的方法把祭品活生生的肢解,最後溶解成一個血池,再通過一些手段刻印在自己身上,最終變成這麼一副不人不鬼的樣子。
這中間,要不斷血祭至少百人的性命!”
葉長天滿臉憤恨,目光幾乎吃人一樣,咬牙切齒的一字一頓道:
“這也是軍部為什麼要剿滅血火教的一個原因,這些家夥,簡直不是人,連禽獸都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