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
千米外的高空中,一直在觀戰的白衣女子看著眼前這一切,一雙美目中全都是不敢相信。
狂狼穆圖、黑撒旦雷頓、冰霜騎士薩斯,這三個人哪一個不是威震一方的傳奇強者?
狂狼和黑撒旦,全都是青幫五大圓桌長老,每個人背後都擁有一個龐大的勢力,手中掌控著成百上千人的性命。而薩斯更是國際知名的大軍火勢力集團,黑十字的二號首領,本身實力隻差半步就能邁進聖域。
這麼強大的三位傳奇強者,在世界上哪一個不是赫赫有名,卻都被蘇徒三拳兩掌的拍死。
特別是薩斯最後的自爆,威力恐怖至極,白衣女子幾乎十分難以想象,蘇徒是如何在那麼恐怖的自爆中活下來的。
更不要說,在後麵出現的李宗劍,在她眼中幾乎就是不死之身,每死一次力量就強大一分,到了最後,甚至隱隱有一種聖域強者的威壓,比薩斯還要強上三分。
但就是這種強者,也慘死在了蘇徒的手中。一想到蘇徒最後那一劍,以身化劍,如同閃電一般的速度。即便以她眼力,也隻能看到一道金線一閃而過,然後李宗劍就被蘇徒一劍斬殺。
‘怪不得爺爺把他排在血榜第一……這家夥,根本不是人!他的實力早就超出了血榜的範疇,恐怕根本不是地煞境這麼簡單,很有可能是天罡武者!’
這一刻,白衣女子心中終於第一次升起一股無力感。
這樣的蘇徒,根本就不是她能與之相提並論的。據她所知,整個華夏,恐怕隻有自己的爺爺,和那些隱居深山,不問世事的修者宗門中,潛藏數百年的元嬰老怪,才能和他一戰。
不要說她,此時在白衣女子身邊的黑袍女子,心中更是複雜無比。
身為修者,她比白衣女子更了解蘇徒的強大。對方的武道已經到了法武同生的境界,武者一旦走上了仙道之路,將和修者沒有任何區別,甚至比同階的修者還要強上三分,畢竟武者的肉身不是修者能比的。
“那件事不能猶豫了,隻有踏入元嬰境界,我才能和他比肩。修者修仙,武者攀登仙道,為了那最終的仙景,所有人都在努力前進。我又何嚐不能犧自己的性命?”
黑袍女子低頭,捫心自問。
這一刻,在蘇徒展現出來的超絕實力震懾下,她終於真正下定了決心,不惜一切代價踏入元嬰境。隻有擁有了元嬰修為,她才有把握直麵蘇徒。
“怎麼?你還不出來嗎?你到底實在猶豫什麼,還是在等待幫手?”
在不為任何人知的地方,輕鬆自如的完成了百人斬,蘇徒如同玩網遊屠了一些野外小兵一樣,豪不放在心上。
他目光輕飄飄的落在小樹林中的某處角落,那裏可以清楚的看到八座忍者冰雕,除此之外空無一物。然而,蘇徒語氣平靜,卻似篤定了有人隱藏在那裏。
“別讓我動手逼你出來,不然你會後悔一輩子的。”
又等了幾秒鍾,蘇徒突然淡淡道。
“你怎麼發現我的?”
空無一物的空氣中,突然發生一陣扭曲,如同水波一般的紋路緩緩蕩漾開來,一道血色人影緩緩走了出來。
這是一個身穿血色長衣的中年男子,身上帶著濃重的血腥氣味,正是血夜殺手組織最強的血夜之王,零點。
他目光陰沉,如同鷹鷲般死死盯著蘇徒,沉聲道:
“我利用忍者的陣法,隱藏在忍術結界中,相當於藏在一個與地球平行的異空間裏麵,按理來說,你根本不可能發現我。”
一邊說話,他一邊十分忌憚的戒備著蘇徒,全身緊繃,做好了隨時爆發的準備。他親眼目睹狂狼、黑撒旦這樣的傳奇強者,像是蟲子一樣被蘇徒隨手碾死,其中還有一個幾乎和他不相上下的薩斯,但也就是讓蘇徒多打了幾拳而已。
這種存在,完全超乎了他的想象,毀滅了他的三觀,他怎麼可能不忌憚?甚至隱隱感到一股恐懼。
他不是不想逃跑,而是不敢逃走。蘇徒和薩斯等人的交手,雖然看似漫長,但每一個人的死,從頭到尾也就不過短短幾個呼吸的時間罷了。
零點很肯定,隻要他敢在蘇徒和其他人戰鬥的時候動一下,下一刻,絕對會麵臨蘇徒狂風暴雨一樣的狂暴打擊。
蘇徒展現出來的恐怖力量,讓他根本不敢出手。至於他一開始跟天照那個女人保證的話,所謂的零點殺人,蘇徒絕對活不過零點的話,就全當被狗吃了好了。
而且,現在早就過了零點好幾分鍾了。
“蘇無敵,我沒想到你有這麼恐怖的實力。我們血夜的十二點殺手死在你手中不冤,不如你我各自收手如何?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從此以後,血夜組織絕對不會再接關於你的任何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