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口組名下,距離銀座三公裏左右的一處地下停車場最底層。
二十多個黑衣男子,在一片英語的吵鬧咒罵聲中,把格魯斯等人從客車上趕下來圍成一圈。
三川水木右手持一把武士長刀,另一手摸著自己光滑油膩的光頭,臉上蜈蚣狀傷疤不斷跳動,目光開合之間,毫不掩飾的殺意肆意露出。
他掃了一眼滿臉憤怒的格魯斯,眼中閃過一絲譏笑,獰笑一聲,冷笑著一揮手,頓時就有一個黑衣男子上前幾步,從劇組人群中拖出了一個女人。
“你想幹什麼?放開我,放開我!”這個女人是劇組的編劇,見到黑衣男子立馬驚恐的叫了起來。
但黑衣男子的力氣,卻遠遠超出了她的反抗能力,見黑衣男子絲毫不理睬她,她頓時不斷掙紮起來,用帶著哭腔的英語大喊:
“格魯斯導演,他們到底是什麼人?那個光頭男人拿刀想幹什麼?你快救救我,救命!help!”
看著三川水木緩緩脫掉上衣,舉起了刀,赤裸的身上,肌肉層層疊疊的暴起,毫不掩飾自己的惡意。
“山口組,三川水木,你給我住手!”
格魯斯臉色狂變,終於忍不下去了,他猛地上前一步,充滿憤怒的大聲問道:
“你到底想幹什麼?!”
“嗯?你竟然認識我?”
三川水木頗為驚訝的怪笑一聲,手中武士長刀在女人腹部輕輕劃了兩下,女人身上的衣服頓時被劃出了兩道口子,冰冷的刀鋒貼在女人小腹上,立馬起了一片雞皮疙瘩,引起女人的一陣尖叫,和更加驚恐的哭喊。
“既然你知道我,你應該很清楚我的作風和手段了?把我要的那條狗交出來吧,這條狗是我們組長親自出口要的寵物。”
而等女人的尖叫哭喊落下一頓時間後,三川水木才緩緩出聲,他的語氣很輕,但卻充滿了陰森恐怖,像是在玩弄一隻將死的動物一般。
“我和我的這些兄弟們也不是喜歡濫殺無辜的人,如今是現代社會,大家都是文明人,而文明人應該都懂得必要的取舍。”
說到這裏,他突然十分玩味的看了一眼格魯斯,臉上露出了一個興奮又變態的笑容,舔著嘴唇,緩緩道:
“不然,我就當著你們的麵,把這個女人打成殘廢,砍去四肢,讓兄弟們將她淩辱致死,然後就繼續拉出下一個人,不斷重複上麵的舉動。”
說著,他還十分友好的衝格魯斯點了點頭,安撫道:
“放心,我知道你是國際有名的大導演,所以你不要怕,你將會是最後一個,嗯……想來應該也是最慘的一個吧!”
三川水木說話間,那個被黑衣男子抓到他麵前的劇組女編劇,早已經兩眼翻白,活生生的嚇的暈死了過去。
而另一邊,格魯斯和他身後的一眾劇組成員,更是個個臉色慘白,渾身微微的顫抖,隻不過眼神之中,倒全都是對三川水木的憤恨。當然,其中更多的是恐懼。
“好!好!好!山口組的人,果然如傳聞中一樣,是沒有任何人性的惡鬼。你們島國人,是不是都是這麼殘忍!”
格魯斯聞言,突然慘笑一聲,抓著心中最後一絲希望,不甘心的道:
“你既然想要那條狗,那你知不知道這條狗的主人,是華夏當世武帝,蘇無敵的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