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小姐,我明人不說暗話,你看你把我鞋上的那顆鑽石弄掉了,到現在都沒有找到,是不是也該換一種方式彌補一下呢?”上官雪的青眸內閃過絲絲險惡的氣息。
丁蕊聽罷,心裏打了個結,急忙張口問,“什麼方式?”
看著上官雪那雙邪惡的眼睛冒出來的絲絲險惡,丁蕊心裏猛然打了個結,情不自禁問了一句“什麼方式?”時,就已經猜到了此女怕是又想到什麼餿主意了。
果不其然,上官雪狐眸一笑,淫色的血唇挑戰似的向上勾了一下,並不急於回答丁蕊,而是像在自家裏一樣輕鬆愉快的踱到被丁蕊搬動過的大沙發上坐了下來,長長的舒了口氣,如釋重負般的才說了句,“哎呀我的媽呀,可累死我了!這該死的高跟鞋咋這麼難穿呢,差點沒把我的腳累死……”一邊說著一邊大咧咧的脫去鞋子,搬起那隻被丁蕊鉤過的腳丫子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左看右看的瞧了起來……
丁蕊扭轉身,站在上官雪身後看著這個儼然就是女主人做派的上官雪,差點沒笑出聲來……這哪是大家閨秀的做派啊,簡直就是……這女子還真能變身!
這個把小時的功夫,女人所擁有的各種嘴臉她幾乎都變了一遍了——潑皮式的野蠻女,小鳥依人型的小可愛,高雅賢淑型的大家閨秀,這轉眼間又變成了雍容華貴型的慵懶女主人的“光輝形象”了。
聽見丁蕊在自己身後的偷笑聲,上官雪仿佛一下子被驚醒了,趕緊從美好的享受中回過神來,她側了下身,努力可以跟身後的小丫頭平視,可,因為自己是坐著的,怎麼也不可能再像剛才那樣高高在上的俯視死丫頭了,平視也差了一大截。隻好訕笑著仰視著丁蕊,表示很不好意思的解釋道,“嘿嘿,站得久了,又被你給……給鉤了一下子,這腳腫的好高,好痛,好難受,不知道你會不會足療……”
丁蕊一聽,這個氣呀,啊,和著你在這等著我呐!
丁蕊在心裏把上官雪好一頓鄙視,可臉上依舊是迷人的微笑,她不卑不亢的回答,“小姐,恕我冒昧,我好像沒有義務為您做足療按摩的,想做足療你可以去足療館,那裏每一個技師的技術都是超一流的!”
“嗯?看來丁小姐不是不會,隻是不想給我做了,看來我是不夠資格了,不知道你有沒有忘記旭剛才留下的話,我可是旭的客人,旭可是要你全權招待我的,我看……我就不用家法說話了吧?”上官雪的臉上也是一副迷死人不償命的微笑!看她那情形,大有跟丁蕊的微笑殊死一拚的決心。
微笑下的戰爭就這樣打響了。
原本長得嫵媚動人的兩個女人,在迷人的微笑下,各自拿出了看家的本領,拚起了心理戰術!
隻是心態再好的人,也會有軟肋!
而,這軟肋一旦被對方捏住,那就是致命的打擊!!!
拚了一陣心理戰術,丁蕊不得不舉手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