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兒,蕊兒……”哼哼,好親切的稱呼,好曖昧的稱呼,還說沒有什麼關係,沒關係會用這麼曖昧的字眼稱呼那個死丫頭嗎?還說隻是見過一麵,鬼才知道你們這一麵見的有多長,有多曖昧,有多令人遐想的情景……
楊旭的眸,幽深,冷暗,讓人捉摸不透。
他坐在自己的黑色奔馳裏,並沒有想要開車的意思。原本不會抽煙的他,不知道自己是從何時竟學會了抽煙,而且還是一抽就上癮的狀態。
他靠在駕駛座的靠背椅上,眯著一雙眼眸,似有若無的看著窗外空洞的景色。眼前煙霧繚繞,卻沒有擾亂自己半分思緒。一顆煙已經抽去了一大半,隻剩下一個連著煙蒂的不到一公分長的小煙頭還在倔強的冉冉燃燒著……
張寬那一聲聲“蕊兒”的叫聲,總是在自己的腦海裏纏繞,想趕都趕不走。
張寬從俄羅斯回來還不到一天的時間,他真搞不明白到底他倆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打的如此火熱……
死丫頭是在昨天夜裏才離開自己的家裏,區區幾個小時怎麼竟會發生如此大的變化呢?
楊旭越想腦子越亂,越想心裏的氣體就越發的膨脹……
手上的煙蒂也已經快要燃盡,快要淚始幹的紅紅的火頭在自己就要化為灰燼的一刹那,毫不客氣的啃噬了楊旭那修長的手指一口。楊旭的手哆嗦了一下,帶著臭味兒的煙蒂朝下跌落下去。
楊旭掏出代表高貴的精致的可與女人的嬌臉相媲美的金質的煙盒,打開,挑出一隻,重新點燃……
一縷嫋嫋翠煙再次冉冉升起~~~
與之前的煙霧相容,是那麼的和諧,不留一絲裂痕。就彷如楊旭跟張寬以前的關係一樣,從未分過彼此,你我……
而今,為了一個女人,哥倆竟要大打出手,以肉相搏!
楊旭喟歎之餘,除了傷痛就隻有嫉妒了。
為什麼寬子那一聲柔和的“蕊兒”,卻能喚醒死丫頭的明媚笑容,而自己卻不能。
為什麼死丫頭對一個陌生的男子都不設防,而對自己卻處處警惕呢?
想不通啊想不通……
去他奶奶的,自己是不是醋喝多了,隨便為什麼人都可以泛酸嗎?
一個騙子有什麼資格讓老子對她如此牽腸掛肚,糾纏不休……
罷,罷,罷!
自己既然把那個死丫頭賞給了寬子,幹什麼還婆婆媽媽的糾結起來沒完沒了。
老婆,自己缺老婆用嗎?
切,他楊旭要是缺老婆用那真乃是天大的笑話了!
對,娶了老婆就是拿來發泄的,偶他媽的堂堂一大男人,新婚之時不幹老婆幹毛啊?!
引擎一響,楊旭回家幹老婆去鳥……
張寬被郭醫生叫住,微微蹙了下墨眉,見郭醫生一溜小跑的朝自己跑來,隻好收回已經踏進病房的一隻腳,然後站在門口看著郭醫生……
郭醫生一邊跑,一邊揚起手裏的病曆給張寬看,張寬接過來一看,馬上朝門口旁邊挪了兩步,糾結著眸光翻來覆去的看了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