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之平與跟他一起來的三名手下,不但未能將之前被刑堂抓捕的那名成員撈出去,自已還挨了頓板子,被刑堂當成了立威的工具,在隨後而來的幾名尖刀堂成員的震驚憤怒無奈的情緒中離開,刑堂也隨之恢複了以往的平靜,表麵的表靜,但經過此事,在那些圍觀的人的心目中,無異於真正樹立了刑堂的威嚴。
平時一些並不怎麼將刑堂放在眼裏的人,此時都心裏暗凜,告誡自已以後要小心點,不要犯了刑堂。
開玩笑,連尖刀堂的人,連尖刀堂的副堂主任之平刑堂都敢按幫規辦,自已這點職位要是撞上去,怕且就不僅僅是挨板子這麼簡單了。
任之平等人離開,圍觀的人也離開後,刑堂雖然平靜,但刑堂每一個人的心中卻都不能平靜。
這絕對是刑堂成立以來最揚眉吐氣的一天,從現在開始,他們覺得,刑堂,現在的刑堂方是真正的刑堂,是至高無上,權威至上,幫規至上的刑堂,在他們每一個人的心中,對“杜風”這個監座真正的打消了心底裏的那些許的不滿與不服。
不滿?人家一來,將刑堂的內奸全部清洗。
不服?你讓任之平這樣的人物挨板子給我看看?
“監座,太爽了,我當刑堂的堂主這麼久以來,今天是最爽氣的一天。他娘的,以前我們刑堂隻敢對付一些小角色,上麵的人根本就不能動,但現在,哈哈,堂主照打!”
大廳中,孫子良眉飛色舞的,情不自禁的說道。
“這就是實力,隻要你有實力,再夠膽氣,魄力的話,每一天都能過得爽……現在還對我有不滿嗎?”楊凝風臉色平靜,手中一直拿著十二少供的那份資料,聞言之下,笑道。
“服了,這次真的服了,徹底的服了,以後我們大夥都死心塌地的跟著監座幹。”孫子良說道。
坐在一旁的柳無青四人也是一臉的欽佩,聞言點頭。
“什麼跟著我幹?我們都是為權力幫做事,隻要我們言正行正,行堂之威嚴,便是不容他人褻瀆。”楊凝風瞪了孫子良一眼,但語氣,卻是沒有半點責怪的意思。
“嘿嘿!”孫子良搓搓手,幹笑兩聲。
“好了,經過剛才的事,我們刑堂的威應該也立得差不多了,你們可以放開手腳做了,先從職位低的人抓起。”
楊凝風揚了揚手中的資料,然後再一張一張的看了看後,指著其中一頁資料說道:“就從這個人開始,同時,這個人的職務以下的人全部抓,應該暫時沒人再敢拒捕,餘下的人先別動,等我下一步的指示……”
說到這裏,楊凝風頓了頓,隨之眼中殺芒一閃:“索性再將威立的足點,這些人中,拒捕者,格殺勿論!”
“是!”孫子良五人當則站起,身子板挺得筆直,大聲應諾,個個身上,都散發起淩厲的殺息,宛如出銷利劍,隨時殺敵。
這方是刑堂的人該具有的鐵血氣質。
五人知道,在他們負責刑堂的第一天開始到現在,今天腰杆子是挺得最直的一天。
“你們忙吧!”
楊凝風笑了笑,站了起來,再度將資料放進紫靈空間後,大步離開。出了大門,想到一事,聲音直鑽孫子良的耳中:“那三十人的事暫且擱置,我另有安排了!”
“有監座在,刑堂才是真正的刑堂啊!我這個堂主真的有愧。”等楊凝風的身影徹底在視線中不見後,孫子良方是歎息而道。
“我們倒也不愧,我們並不是不想作為,而是限於實力不足,現在監座給了我們底氣,我們真的要好好的表現,不讓權力幫有半個害群之馬。”常立說道,但接著輕輕一歎:“現在我真的是服了,開始我對我堂弟的死,說真的,對監座還是有點怨言的,但現在想通了,服了!”
“你能這麼想就好,我們五人當中,還真的是有點擔心你會因為常春的事而讓你走上了岐途,那絕對是死路一條。要知道監座不但是修為深不可測,更重要的是他敢這麼強硬,背後定是幫主現在已經是下了大決心,要徹底的讓權力幫再無半點汙垢存在。實際上,忠於監座便是忠於幫主,也是忠於權力幫。”柳無青平時很少說話,但此時,卻是多說了一點。
他言下之意,那就是跟著監座,就是跟著幫主,跟著權力幫,是絕對不會錯的。
孫子良四人皆是讚同點頭,都感到了前途,現在一片光明!
“幹活!”
大廳中,沉寂了一會,陡然,孫子良眼中冷芒驟閃,再度恢複了他堂主的威嚴,沉喝聲,在大廳中響徹而起!
……
……
“聽說你打了任之平?”
楊凝風離開刑堂,直接就去找柳莫愁。柳莫愁似乎早就料到楊凝風會再來找她,早在大廳中等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