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王一身深紅色的衣袍,頭上的纓帽明珠閃閃。就是這樣一身打扮,卻不顯得女氣,而是一種非男非女的妖媚,像是降落人間的天神。他隨意的靠在神龍雕飾的靠椅上麵。慵懶而又妖媚。如果言臣看見這幅場景,定會參他一本。神龍本應是皇帝的專屬物品,而其他皇子隻能使用四爪的蟒來作為雕飾,區別於五爪的龍。這一件物件,也不知逍遙王是真有野心,還隻是舉止囂張。至於淺薄無知,憑著逍遙王還能夠在這虎狼大秦謀得一席之地,就可看出他還不至於愚蠢。
身旁一個少女,隻有豆蔻年紀,側著臉看不到她的容貌,但是跪坐在地上輕輕搖著蒲扇,漏出一大段如天鵝般優美的脖頸,讓人浮想聯翩。輕抓著蒲扇的小手柔弱無骨,蒲扇每下都用力恰當。若是有人計算的話,就這樣保持著一個速度,一個姿勢,就會發現她已經搖了兩個時辰。
門外是寒冬料峭,而屋內卻是暖意如春。逍遙王目光掃下庭中跳舞的舞女。細一看,庭中的舞女大多不過豆蔻年華,臉龐還略顯稚嫩,兩個時辰,她們的腳步已經略有虛浮。
“將《廣陵散》跳成了這個樣子,皮都癢了吧”雖是輕聲細語,仿若開玩笑一般,但是卻嚇得跳舞的女孩子們花容失色,紛紛跪倒子地。中間將要彎腰拋出手中連袖的時候,聽了這話,腳下一軟,身體本能的做出反應,想要跪下,卻忘了自己正彎著腰。於是從後麵仰倒。
逍遙王淡淡的目光拂過。跪著的女孩子噤若寒蟬,竟沒有人敢去扶倒在地上的女孩子。“都重新回爐再練習”正當女孩子們都鬆了一口氣的時候。聽見一個輕巧的聲音“沒人賞二十下,拿上了年頭的樺葉條子,沾了水抽。”他頓了頓,滿意的看著微微輕顫的女孩子們。目光停留在那個跌倒剛剛爬起來的女孩子身上。“至於你”還沒等他的話吐出口,女孩子強忍著腰間傳來的痛楚。楚楚可憐的哀求道:“殿下饒了奴婢吧”逍遙王饒有興趣的看著這個敢出聲的女子。“犯下了這沒臉的錯,還不想挨鞭子。要這身美麗的衣服何用”逍遙王向一旁的侍衛使了眼色“甲生,幫她脫下來”
跪在地上的女子抖如篩糠,叫甲生侍衛麵無表情挎著配刀走上前來。捏住女子薄薄的衣衫,不顧女子僅僅摁住的胸口的紐扣。刷的一聲,衣服竟然被甲生撕碎。女孩子嬌美的身軀,在陽光下散發出少女的馨香,隻是女子此時臉色發白,身體微微顫抖,有些影響這幅美景。“手拿下去”逍遙王對於這雙手遮擋了自己的春光很不滿。但如果深入他的眼底,就可以看到他其實一點也沒有動情。
這個時候,門外一個侍女走了進來,穿著和跪在地上搖蒲扇女子一樣的白衣。隻見她健步如飛,步態卻透著一股優雅。百米的距離,她卻隻用了幾秒鍾的時間就走到逍遙王身邊。
隻見到她微微低頭,朱唇微啟,清脆的聲音在大殿中響起。“殿下,她醒了”
原來是巴國謝清在被逍遙王劫走之後,逍遙王不知道她身上有傷,快速行進。直到逍遙王派侍女揭開簾子的那一刻,才知道謝清已經暈了過去。逍遙王看著暈倒的謝清,小臉上有不正常的紅暈。本來想一甩袖子,將她隨意丟在哪裏,當時怎麼沒有看清這是個病秧子呢。但是看到她那張即使昏迷還帶著倔強的臉,一甩袖子。氣悶的吩咐手下。“請個太醫來”。謝清兩天兩夜後才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