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絕含笑,眸間一片溫柔,粗糙大掌帶起陣陣別樣電流在她身體流竄,輕觸肌膚轉而瞧著她咬唇紅豔的麵兒,輕聲道:“我的嬌兒……”
帳內再度春宵,君王榻上尋歡之強勁不遜色他為人的捐狂與霸氣,他還未盡興,倒是弄得她討饒聲連連,隻願就此活活去了了事,偏生他依然生猛進攻,逼得她吐出滿口****之聲,羞得她左躲右閃。
賀迎帝妃之喜,免三日早朝。盛絕自是可放肆尋歡,晨間之樂自然較新婚夜裏生猛,所求無度,倒是日頭穿過雲霧之時二人才起身。
著了繁瑣宮裝,再梳上複雜發髻,釵環裝飾,如此她便如活脫脫的美豔宮妃靜立。盛絕亦著了飛龍圖案的華麗袞冕,入內瞧宮人與她著衣繼而退卻眾人,他親自上前,她麵色緋紅並非胭脂所暈,唇紅如血他垂眼而瞧,瞧得他心神蕩漾。繼而附唇輕碾,鼻息纏繞,她避開,眸中赫然一片嬌羞:“好不害臊,大白日的也不避諱。”
盛絕微微點頭,應道:“嗯,鈺兒言下之意便是夜裏隨孤隨便弄之?”
奚鈺那麵色即刻血色紛飛,絢麗了一室靜物,側身而立,輕呼:“王如何這般不羞不臊了?有失帝王之儀。”
盛絕近身,於她身後環扣鎖入懷中,道:“還記得麼,孤為鈺兒做風流夫君?”
與他說理她幾時占得先機過?解開他緊扣的手臂道:“快些吧,太妃定等頗久了,她雖囑咐了這跪拜之禮免去,然這頭一日還需於她奉茶的,王定不想日後太妃因了這茬子尋我的不是對麼?”
盛絕道:“太妃非孤生母,你自待她恭敬無須多做任何,她若說日後免了跪拜之行你不便多堅持,於她瞧來,你做諸多皆無意。再者,她有兒孫盡孝,你無須去添那些個堵省得自討沒趣。”
“於太妃是康靖王叔的生母麼?為何沒去那嶽山之巔守著先帝靈位?”奚鈺微微詫異,嶽山之巔不正是先帝宮妃最好的去處?王為何還要將康靖王叔生母於太妃侍奉在帝宮?而如今康靖王有謀逆之心,於太妃在宮中豈不是做了無間道?
“先帝宮妃五位,大妃乃孤之生母,早年便離世,二妃順位而上便是如今的於太妃。母妃離世後孤還是孩童,先帝便將孤過繼於於太妃,如今,她為正宮太妃乃情理之中。”二人上了禦攆往聖徳宮去,同時盛絕恐她疑惑便細心於她解釋。
奚鈺自己想得入神,盛絕話落目光往她身上過去,半響不得她應話便將她臉頰勾了過來,自己瞧著問道:“想什麼連孤王說話都聽不見?”
奚鈺抓下他的手認真道:“這於太妃在宮中少不得掌握了宮中諸事,而今康靖王又生異心,倒不如讓康靖王接了於太妃出宮養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