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如果爬得太高了總會有涼意的時候,風水也是輪流轉的,既然百姓把她抬高你就得想辦法把她從高位上拉下來,從高處落到低處的感覺那可是比死都不如。”林須白眼裏淨是仇恨的光茫。
“大人的意思,阿諾魯聽得不是很明白,駙馬的才華阿諾魯親眼見過也親耳聽過,要難倒駙馬我想不是那麼容易的。”
“哼,我還以為桑植的使臣有多聰明呢,原來不過如此,聽說你們桑植的太子非常不一般,如果你不明白可以去問問你們桑植的太子殿下啊。”嘴角盡是鄙夷。
“阿諾魯確實愚鈍,不明白林大人的意思,此次桑植隻派阿諾魯代表桑植前來,太子殿下仍在桑植,不曾來到大康,所以還請林大人明示。”阿諾魯隻得卑躬屈節。
“人人都知道桑植位於我大康北部,以藥聞名,盡產奇珍異物,難道就沒有一樣可以難住駙馬的嗎?想他不過十幾歲的年紀,乳臭未幹,怎麼可能識遍天下萬物?”林須白說完給了阿諾魯一個飛眼。
阿諾魯茅塞頓開:“阿諾魯明白了,阿諾魯定令大人滿意,不過還請大人記得對阿諾魯的承諾。”
“隻要使臣大人可以辦到,老夫定不食言。”林須白摸著貂皮,沒有再理會諾魯。
“那阿諾魯先回去了。”說完讓兩名手下放下鹿茸和貂皮出了林府。
看到阿諾魯走後,林淵喬從堂後走了出來對不解的問林須白:“父親真的打算幫助桑植嗎?”
“你說呢?”林須白隻顧摸著貂皮,把玩著鹿茸看也沒有看他。
“兒臣不知父親大人的意思。”
“這可是個一箭三雕的好機會啊,幫他?幫,當然要幫,為什麼不幫啊,最好是幫他早送他們的挖蒙去見閻王。”林須白說著嘴角露出了奸邪的笑。
“父親的意思是?”林淵喬還是不甚理解。
“你說如果我們讓皇上殺了桑植的挖蒙,桑植會怎麼樣?我可聽說桑植的太子是個大孝子,桑植表麵上是他們的挖蒙當權,然而真正管理桑植的是他們的太子。”
“父親的意思是如果讓皇上殺了他們的挖蒙那桑植必定會起兵,然後出現戰亂,就會分散皇上的注意力,我們就有了周旋的時間。”林淵喬感覺自己終於領悟了林須白的意思。
“沒有想到淵喬你到現在還是沒有一點長進,你隻說對了一點,還有更重要的兩點你沒有想到,這第一桑植雖然地小但是奇珍異寶數不勝數,那是我們見所未見聞所不聞,若是阿諾魯拿出奇物在朝堂上讓許林丟了臉,許林就從天上掉到地下,就再也爬不起來了,第二如果桑植一旦起兵,大康的百姓一定會怨聲載道,你說這樣會有什麼後果啊?”林須白又和林淵喬玩啞謎。
“你是說二皇子。”
“沒錯,這桑植的挖蒙是二皇子抓的,所以他就是這場戰爭的罪魁禍首,能不惹民非,失民心嗎,一旦失了民心,那麼受利的就是大皇子了,我們的計劃就成功了一半。”林須白好不得意的說。
“父親果然是神機妙算,未雨綢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