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雙凝差點從原位上跳起來,好在一顆荊棘刺到了她的腦袋,她乖乖的再次蹲了下來,捂著腦袋,很是鬱悶:“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是舒永寧讓人打的嗎?”
“這我就不清楚了,但確實是讓人給集體揍的,這些傷勢要是不休養個十天半個月的,怕是緩不過來。”司空修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可能傷到內部了,下次我會進行一次更深入的檢查。”
“那就謝謝你了。”沐雙凝這麼說道,然後眼睛一轉:“竟然身上有傷,還是能看出來舒永寧的問題,這是在她的寢宮裏麵,家人打了難不成還脫不開責任?”
不管怎麼說,沐雙凝終歸是要為小櫻出這一口氣的,不能莫名其妙就這麼被人帶走被揍,最後還讓舒永寧那罪魁禍首逍遙法外。
司空修點了點頭:“確實是可以這麼說,但是你知道的,大公主不是這麼容易屈服的。”
之前女王說的話,司空修還是記在心裏的這件事情:“大公主根本就不會承認是她做的,或許她會說這是栽贓陷害。”
“栽贓陷害?誰會栽贓陷害她!”沐雙凝頓時就氣憤了:“這明明是她自己做的事情,這根本就是強詞奪理,誰會相信他這種屁話?”
因為激動,她竟然連出口都爆了出來。
“你先不要激動。”司空修安慰了一句:“但是現在女王沒有證據也是沒有辦法的,她不承認難不成還要逼供?”
不管怎麼樣女王都不可能會對這舒永寧逼供的,畢竟是自己的女兒。再說了,舒永寧在人魚島上的地位和聲望一直在那裏,就這麼莫名其妙的逼供,貌似口碑也不好。
沐雙凝聽到這裏沉默了。
那怎麼辦?不能就讓她這件事情莫名其妙的就結束了吧?她可不願意讓自己的朋友受到這樣子的委屈!
司空修想了想:“我們還是從那新型注射劑上入手吧,這注射劑雖是好東西,但是也不是那麼容易取得的。大公主一直沒有離開人魚島,她是怎麼得到的?”
這是一個疑點,這麼難取得的東西不可能會突然出現在她手上。而且舒永寧這藥劑注射入何念的身上,這也是一個疑點,或許解開了這個疑點,最近事情就能夠豁然開朗了。
沐雙凝聽到這裏也隻能點了點頭:“那就這麼辦吧。”
還能怎麼辦呢?既然有疑點那就找出來,不然的話沒有證據,舒永寧是不可能被女王定罪的。
兩人商量到了這裏便告了一段落,這時司空休本想要離開了,因為他最近心情不怎麼好,對於這些亂七八糟事情讓他傷神,他也感覺到有些疲憊,好久沒有好好休息了,這種感覺在他身上還真是沒有出現過。自從遇到了那個男人,他總是會找出一堆莫名其妙的情緒之中。
不過沐雙凝拉住了想要離開的司空修:“我問你,解元勳那個笨蛋去哪裏了?”
解元勳?
聽到這個人的名字,司空修眼皮一跳,感覺自己的頭似乎又更加的痛了。
在說到解元勳的時候,沐雙凝一直注意著司空修的表情,因為之前與解元勳流了一次長談之後,便再也沒有看到這家夥的蹤跡,因而也不清楚他和司空修之間發生了什麼。現如今看到司空修,她便想要打探兩句。
要知道解元勳那個家夥整天上下蹦跳,像個猴子一般,沒有一刻消停的,就這麼忽然銷聲匿跡了,實在是奇怪,不會是在她不知道的時候,那個笨蛋被人給毀屍滅跡了吧?
想到這裏,沐雙凝打了個冷戰。
司空修自然是注意到沐雙凝變化的臉色,他臉色黑了:“難不成你以為我還會對他做什麼?”
“自然是不是的,那是那個笨蛋,那麼笨會招惹上什麼人也不一定啊。”沐雙凝眨眨眼睛,很是無辜的模樣。
司空修也懶得跟她計較這些事情了:“那家夥一直都在我那裏。”
沐雙凝聞言,頓時臉色就變了。
“他……他在你那裏?”她看向司空修,一雙大眼睛幾乎要溢出異樣的光彩來。
當初沐雙凝被救出來說是要司空修代為照顧,可她根本就沒有在司空修的院子沒有住過。因為司空修的院子力就那一張床那一間房間,其餘的空蕩蕩,什麼也沒有,不是藥草就是一些莫名其妙的神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