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凜冽的寒風中舒永寧就穿著今天穿的那件薄風衣,她將風衣裹得緊緊的,手上抱著一些幹木柴,同時微微彎腰將地上更多的幹木柴給撿起來。
隻是不知道是太冷還是沒做慣這種事情的原因,她的動作顯得很是笨拙。
沐雙凝眉頭皺起,不太明白這人又在整什麼幺蛾子。她看了一眼隻要風度不要溫度的舒永寧,不自覺地將身上臃腫的羽絨服再一次捂緊。
就在這時舒永寧那邊好似已經撿夠了足夠的柴火,她站起身,跟著轉身想要往回走。這一轉身,自然就看到了身後磚瓦房門口露出來的那個裹成了一團球的女人。
她的動作一滯。
沐雙凝明顯察覺到對方看著自己的眼光並不友善,她開始想著要不要縮回去假裝沒看見。畢竟,她們兩個人的關係可是沒有到見麵打招呼的地步。
隻是在她縮回去之前,舒永寧卻開口了:“你是來看我笑話的?”
笑話?沐雙凝頓時一臉的問號。
她看著說話的舒永寧,隻見對方的臉蛋因為凜冽的寒風早已經凍得通紅,而抱著柴火的雙手幾乎凍腫了。剛剛還沒發覺,現在直到認真看了才知道原本那單薄的身子正在瑟瑟發抖。
她還以為對方是要風度不要溫度,現在看來貌似不是?
凍懵了的舒永寧可是沒有心思去看明白沐雙凝那一眼的問號,她依舊狠狠第皺著眉頭,口氣很是不善:“哼,看到我這樣你心裏一定在得意吧?”
“我得意什麼?”沐雙凝無奈,隻能出聲。
為什麼每次遇到這個女人,自己就要變成一頭瘋狗跟著她對咬呢?
舒永寧依舊氣呼呼的:“哼,要不是我行李箱落在了飛機場,你以為你有這個看笑話的機會?”
聽到這裏,沐雙凝哪裏還不清楚發生了什麼。原來舒永寧還真就不是要風度不要溫度,純粹是要不起溫度。
所以她隻是愣了愣,隨後毫不猶豫地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
“你!”看到對方毫不掩飾的幸災樂禍,舒永寧忽然覺得自己說錯了話,頓時氣得臉紅脖子粗!
而看到她這個樣子,再看看她那瑟瑟發抖的小樣,沐雙凝卻是笑得更加厲害了,止都止不住。
舒永寧氣炸了,可是偏偏不能奈何得了沐雙凝什麼,隻能恨恨地跺了跺腳,跟著才氣呼呼地抱著自己的柴火走來:“你給我等著!”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她一定會找到機會反擊回來!
看著對方幾乎是跑著回了她自己的草棚,沐雙凝好不容易才勉強要停住的大笑再次不可遏止的爆發了出來。笑得腰都要彎了,眼淚也流了出來。
她抹了一把臉,對著那邊的舒永寧故意大聲說著:“沒想到你還有今天啊!”
那邊的舒永寧身子一頓,回過身飛了一個眼刀之後才打開自己的房間門。
沐雙凝笑夠了,伸出手抹了一把臉。
這時候原本她是應該直接轉身回房的,畢竟這天寒地凍的就算她貼了一身的暖寶寶,也裹了厚厚的羽絨服,卻還是可以感覺到那凜冽的寒風不斷的刮在臉上,幾乎是下一秒就能被吹裂了皮膚。
忍不住狠狠的抖了抖身子,沐雙凝卻是突然之間想起了剛剛在寒風之中那單薄模樣的舒永寧來,自己裹得這麼嚴實還這麼冷,也不知道那舒永寧是怎麼頂的過來的?
想到這裏,沐雙凝莫名不免鬱悶了,既然舒永寧行李箱落在了飛機場所以沒有避寒的衣物,但是對方完全可以去找導演或者是製作組的其他人員商量,從他們手裏拿到一些保暖的物品,這也不是什麼特別難的事情,做什麼她到大半夜的冷得受不了,隻會出來撿樹枝去燒火?
對了,燒火?
沐雙凝突然想到那大小姐到底會不會呀?想到這裏,她竟然也沒再回房間,而是直接轉身關上了房門,向著舒永寧的房子那裏走過去。對於自己的多管閑事,她也覺得很嫌棄,可是就這麼讓舒永寧在那邊不知道怎麼折騰,她又有些於心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