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月城,城主府!
“嘶……!我明白了!好陰險的古海!”司馬長空陡然瞳孔一縮。
一旁坐著神武王,雙眼微眯,指頭輕輕敲擊書桌。
“是啊,好簡單的布置,好深的心計!”神武王沉聲道。
二人扭頭看向麵前一個下屬。
“十天了,現在全城人什麼反應?”神武王看向麵前下屬。
“呂陽王徹底洗白了,不僅僅銀月城,我們附近城池都是如此,各城主全力為呂陽王洗清誣陷,百姓全部相信呂陽王不會造反,神麓皇朝的造謠,隻是一個笑話!沒人相信,也沒人支持!”那下屬沉聲道。
“哈,哈哈哈?這是在逼呂陽王啊,這下,呂陽王要急了,古海的陰謀,不,應該是陽謀,一個呂陽王無法拒絕的陽謀,逼的呂陽王入套?
陽謀?卻是弄的和陰謀一樣隱秘,我還真是很少遇到!”司馬長空沉聲道。
“呂陽王不入套不行了,神麓皇朝的危機,馬上就要解除了,同樣,我們馬上也要麻煩了!”神武王皺眉道。
“是啊,雖然布置的不多,但卻將我們也拉進來了,不僅呂陽王入套,我們也不得不跟著入套了,不得不入!”司馬長空微微一歎。
“我想,呂陽王府此刻,也該看明白了吧,不知他王府如今亂作什麼樣了?”神武王笑道。
滅麓城。呂陽王府。
隨著墨亦客的求見,連夜的呂陽王召見了所有謀士和重要將領、親信。
“王爺,屬下無能,沒能早日參透,古海如此毒計一出,害的王爺如此被動!”墨亦客苦澀道。
“墨先生無須自責,就算早日參透,也沒用,古海此次的布置,根本抓不住把柄!”呂陽王沉聲道。
“呃?怎麼了?爺爺,哪裏不對了?現在不是挺好的嗎?你已經清白了,百姓都在嘲笑神麓皇朝,一切對我們有利啊!那些謠言,隻是一個笑話而已!”安少爺不解道。
一眾謀士也是皺眉深思,有些謀士臉色大變,有些謀士卻依舊想不通哪裏不對。
墨亦客微微一歎道:“壞,就壞在王爺徹底清白了,謠言隻是一個笑話,還有,所有百姓都在嘲笑神麓皇朝,是所有!”
“呃?哪裏不對了?”安少爺不理解道。
“王爺若是沒有爭霸之心,那的確是笑話,王爺地位,不可動搖。百姓心向王爺!神麓皇朝就是跳梁小醜,天下笑柄而已!可是,王爺若有稱霸之心呢?”墨亦客臉色難道。
“古海用了兩個步驟,第一步,栽贓陷害王爺!引起一部分百姓質疑。第二步,主動暴露麓石人,如此,為王爺洗白了誣陷,同時更調動四方城主為古海所用,主動宣傳一切都是假的,王爺不可能有稱霸之心,都是敵國造謠,以至於所有百姓都關注此事了。輿論被古海利用,卻是成了他的口舌,百城城主,也成了古海幫凶?調動敵軍為己所用,這古海,好可怕!”墨亦客沉聲道。
“可,沒有什麼不妥啊?”安少爺依舊不解。
墨亦客看了他一樣,懶的繼續解釋了。
一旁一個謀士麵露驚恐道:“不,安少爺,你錯了,雖然一切表麵上看起來都是對王爺有利,但卻暗藏殺機,你知道後果嗎?”
“後果?”
“其一,呂陽王是清白了,永遠不可能造反。百姓心中形成了一個定式!若在先前起兵,那是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大潁帝朝,潁州,本來就是王爺的,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誰也說不了什麼。可是,如今王爺若是起兵,那是造反!
一個是名正言順,一個是大逆不道!
起兵也需要‘道’,站在道義最高點,就算戰亂,也是民心所向,可無道起兵,那是民心所逆!你認為還一樣嗎?”
“其二,這大半個月,百姓不斷嘲諷神麓皇朝,恥笑神麓皇朝,將造謠者放在了自己對立麵,才會嘲諷,才會恥笑。同樣,造謠者的話,在心裏將其放在了對立麵。王爺起兵造反,這就是一個笑話,這是該恥笑的,該嘲諷的。他們是大乾天朝子民,造反就是自己對立麵的事情。
人心已經將造反放在了對立麵。你看明白了嗎?
以前人心雖然不希望出現造反,但,並沒有徹底偏離造反。王爺造反就造反吧,我們雖然心裏不情願,但,算了,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自己也沒能力阻止。但,現在不同了,現在的人心是,誰造反,就是該嘲諷,該恥笑的。
人心思安!
原先,對王爺和對大乾天朝,百姓心裏有一個天平,人心處於天平中央的,如今人心卻是慢慢偏向了大乾天朝。
不是一小撮人,在各地城主的宣傳下,所有百姓都是人心思安。同時心向大乾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