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探手一掀,一道刀光乍現,山峰被平削而斷,露出一個巨大的山頂露台。
陸壓探手取出一群畫滿符文的旌旗,插滿山頂露台,似形成一個營地模樣。
營地中央,設立一個祭壇。
祭壇之上,陸壓用草紮了一個草人。
將草人豎在祭壇中央。
草人身上貼著一張黃紙,黃紙之上,陸壓用朱砂寫下‘古海’二字,而是這草人,就代表著古海一般。
草人頭頂放置了一盞青燈,草人腳下也放置了一盞青燈。青燈燭火燃燒,頗為詭異。
陸壓看著書有古海名字的草人,露出一絲冷笑:“古海,我看你跑,看你如何跑出我的手心,哼,你以為隱匿了氣息,我找不到你,就沒辦法對付你了?我可是說過了,你不來找我,你必死無疑!”
說話間,陸壓腳踏罡鬥,手中取一書符結印焚燒,焚燒之後,陸壓忽然極為鄭重的對著古海的草人拜了下來。
一拜,兩拜,三拜!
三拜了草人,陸壓站到一邊,露出一絲冷笑。
“我此妖術,一日三拜,二十一日後,你若不回來,你的魂魄,就要被我拜散了,我看你三魂七魄能堅持多久!”陸壓眼中閃過一絲寒光,卻是盤膝坐在了一旁。等待下一次再拜。
施展妖術,欲拜散古海三魂七魄。
數日之後,大炎天朝,神農城外,一個附近小鎮之上。
此刻,小鎮之中,濃霧滾滾,隔絕內外。
在小鎮主街一頭,一個渾身是血女子,此刻正不停的彈奏著什麼。
小鎮之上,無數百姓,此刻早已昏迷了一般。
在大街的另一頭,包括四方商鋪之巔,此刻站著近百個白袍男子,其中有好些個,都是胸口繡著一個太極圖案,此刻一起冷冷的看著街頭坐著的白衣女子。
為首一個,卻正是太上道的玄恩,此刻冷笑的看著街頭那邊,雙腿已經被洞穿的女子。
“臧玉蓮,你還真是天真啊,我沒想到,你居然是自投羅網的,哈哈哈哈!”玄恩冷笑的看著那渾身是血的女子。
女子不是旁人,卻是昔日太上道巨子,太上!隻是此刻,卻是被一群太上道弟子逼的如此狼狽。
臧玉蓮冷冷的看向玄恩:“玄恩,你,你敢違背太上道的規矩!”
“違背什麼了?”玄恩冷笑道。
“太上道求救信號,非大難者,不許放出,你居然放出求救信號,引我來此!”臧玉蓮瞪眼道。
“哈哈哈哈,所以才說你蠢啊,你都已經逃了,還想著救太上道弟子幹什麼?我還以為會在古海離開的路上找到你,想不到,卻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哼,怪不得我了,馬上跟我回去!”玄恩冷聲道。
“玄都等不及了?要我重新傳位?哈哈哈哈哈,做夢吧,等我修為回歸,回去就是他認罪之時!”臧玉蓮冷聲道。
“五嬰境?不錯,你的修為在提升,越來越高,可惜,終究是來不及,你還差得遠,差的很遠,哼,玄都大師兄當太上,才是實至名歸,你不夠格!”玄恩冷聲道。
“叮叮叮叮……!”臧玉蓮坐在地上,彈著古琴。
“太上長生音?你想讓我們睡著?就好像這小鎮上的百姓一樣?嗬,你以為我們沒準備嗎?同樣是太上道弟子,我們會不知道太上長生音?哼,你已經窮途末路了,別折騰了,要怪,就怪古海吧,他破了你的道心!”玄恩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