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偷偷瞄了眼淩寒,想看看他有沒有察覺,結果發現淩寒已經喝得酩酊大醉,神誌不清了,即便神誌不清,嘴裏也含糊不清的喊著顧暖的名字,神情悲苦,與他最近一段時間在電視上意氣風發的樣子截然不同。
“美人,你到底怎麼想的?”柳乘風借著酒意,更加放肆了,湊過來將王子旭摟在懷中,低頭就吻了下去。
王子旭還要掙紮,可掙紮不過柳乘風這蠻牛,身體軟的一塌糊塗,任由他作為了。
淩寒已經醉的倒在了桌子上,剩下的兩個男人糾纏了一會兒,又喝了幾瓶酒,一起醉倒了,這樣惆悵夜,每個人都心事重重的。
......
顧暖安心養胎,T對她極好,每日找了中醫給她號脈安胎,又燉了許多有營養的湯給她喝,離開了淩寒,雖然偶爾也會以惆悵也會傷心,但畢竟心情好了很多。
她的臉色漸漸好看起來,變得比之前圓潤了許多,卻也更加圓潤明媚,經常看的T一陣失神,美人就是美人,就連懷孕,全身上下舉手投足都衝滿了味道。
T算是閱女無數的男人,可依舊忍不住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可見顧暖的魅力真的是無人能敵。
又過了一段時間,新聞報道,淩寒和夏雪要舉行婚禮,顧暖聽了,嗤之以鼻,這就是她看重的男人,她才剛剛“去”了不久,他便迫不及待的要娶另外一個女人,明明知道那個女人不幹淨,他也義無反顧,當初怎麼對她就不是這樣的?
想到這裏,她的心更涼了一些,想他的時候就更少了。
淩寒娶親那一天,教堂內外都來了許多人,他冷著臉,站在高台上,新娘還沒有到,賓客已經在竊竊私語。
他都無所謂,那個女人來不來又有什麼關係?他在暗中籌謀著,這場婚禮不過是一個障眼法而已。
他看了眼他那虛偽惡心的名義上的父親,從拿到化驗單,得知他不是他的親生兒子起,他在心裏就開始叫他淩少秋,這是他的名字。
淩少秋和夏雪的父親相談甚歡,兩人一直頭挨著頭,不知在說些什麼,等了許久,依舊不見夏雪的影子,賓客開始騷動起來,他們才開始著急,安排人手去尋找。
這時候,送快遞的送來一件快遞,是一個大箱子,說是有人指明要讓這個時候送到這座教堂裏。
大家麵麵相覷,不知怎麼回事,還是淩寒鎮定的讓手下打開箱子,然後就看到,碩大的箱子裏躺著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女人身上遍布曖昧的紅痕,身下還有可以的白色液體流出,唇腫的非常厲害,一看就是曾經被群奸,淩虐過。
夏父幾乎崩潰,看到自己唯一的女兒受到如此對待,就算他是個心狠手辣的人,也絕對受不了。
他吼叫著跑上去,用衣服蓋住女兒的身體,揮打著拍攝的記者們,怒吼:“滾開,都滾開,不要拍。”
記者們已經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更是拍到了夏父這副醜惡的嘴臉,夏父從來在人錢都是一副慈善家的形象,口碑甚好,哪有這麼狼狽過?
夏母已經撲上去,抱著自己女兒痛哭起來,淩少秋臉色極為難看,掃了眼靜靜站在高台上的淩寒。
淩寒與他對視,然後收回視線,依舊無動於衷的站在遠處,任由賓客亂作一團。
這時候,夏雪悠悠醒轉,一醒來,便看到四周的情景,然後尖叫一聲,放聲大哭,哭聲響徹天地。
淩少秋招呼警察們清場,這個樣子,婚禮是無法舉行下去了。
淩寒阻止了清場,用麥克高聲說:“各位賓客,因為婚禮現場發生意外,所以,婚禮取消,謝謝大家今天的光臨。”
淩少秋怒道:“誰讓你取消婚禮的?”
淩寒修眉微挑:“你的意思是,她已經成了這樣子,還讓我堅持去一個破鞋?”
夏雪是個多麼爛的女人,從前的淩寒不知道,現在他可一清二楚,當初之所以在他病床旁醒來,估計也是猜測到他要醒來,裝裝樣子,偏偏,他當時就被她這副白蓮花似的樣子給騙過去了,以至於後來傷了顧暖,真是悔不當初。
“混賬,不能取消婚禮,取消婚禮夏雪這孩子怎麼辦?”淩少秋痛心疾首的說、
“怎麼辦?你憐惜她自己娶了唄。”淩寒手插褲兜,懶洋洋的站在原地,這時候,手裏已經把麥克風放下了,兩人說話的聲音是壓低的,別人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