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後來聽玉笙簫說顧暖還活著,他是放鬆了一些,可畢竟沒有親眼見到,還是不夠踏實,如今,是親眼見到了,還是親眼見到了來的比較震撼一些。
他呆呆的看著顧暖,可顧暖卻一眼都沒有向他這邊看過來,他歎了口氣,視線往下移,移到顧暖隆起的肚子上時,一時間不能呼吸了。
這才想起,剛才她竟然隨著黃浦易一起叫國王和皇後父皇母後,這說明,她是黃浦易的王妃?
頓時,他被這個消息震得六神無主,五內俱焚,這簡直太可怕了,顧暖在和她分別的幾個月內,嫁了人,還有了孩子,看她肚子隆起的情況就知道,她幾乎是一離開他,就嫁給了黃浦易,怪不得他找不到人,原來有一個更加強大的男人幫助她。
他打量了黃浦易一番,心裏愈加悲涼,如果是別的男人,或許他還有信心將她重新奪過來,可是黃浦易呢?儀表堂堂,俊美無儔,舉手投足充滿了優雅,還有那份雍容是別人想學都學不來的,那是久為上位者養成的。
怪不得顧暖願意利索的甩了他,投到黃浦易的懷抱,換做任何一個女人,都是會如此做的吧。
淩寒一直處於失魂落魄的狀態中,玉笙簫看了,心裏比較不是滋味,他握上淩寒的手,小聲安慰道:“別被表麵現象騙了,來的時候我做過調查,黃浦易是R國不受寵的皇子,據說這麼多年都被流放在外麵,也就是前不久他母親去世了,才被找回來祭奠,他在皇宮中舉步維艱,沒有根基,想要存活還真是不容易,要我看,當初救走顧暖的應該就是這個黃浦易,說不定,她陪他回皇宮是演給眾人的一場戲,算作對黃浦易的回報。”
被玉笙簫這麼一開解,淩寒的心稍稍安定了一些,他的視線又不受控製的落到顧暖隆起的腹部上,然後悲痛的說:“可是,他們已經有孩子了。”
玉笙簫沉吟片刻說:“或者,那孩子是假的,顧暖是假懷孕,畢竟,皇宮裏這麼危險,她又怎麼肯讓自己和孩子真的冒險,再或者,她是懷孕了,但孩子不是黃浦易的,說不定是你的,那孩子看著有五六個月,她和你分別的時間,不也是這個時間嗎?”
淩寒茅塞頓開,的確是這樣,當初,他賣力的耕耘,就是想讓顧暖早些懷孕,好不離開他,有了孩子的牽絆,她會永遠的陪在他身邊,就算恨他也好,愛他也好。
可他沒想到的是,顧暖還是離開了,或許還是帶著他的孩子離開的,她可以接納一個孩子,卻不再接納他了。
正在思索時,那邊的大皇子黃埔帆站起來,端了一杯酒走過來,一雙眼睛色迷迷的留戀在顧暖的臉蛋上,淫光外泄。
從顧暖回到皇宮的第一天,他見過她之後,就開始惦記著她了,從來沒見過長的這麼標誌的女人,美得驚心動魄,雖然已經懷孕了,可粉黛未施的她居然比那些化了妝的女人更加美得誘人。
他真想試試將她壓在身下為所欲為的感覺,眼睛在放光,端著酒杯還不忘意淫,顧暖低著頭,躲避著他惡心的目光,輕輕說道:“大哥,我不能喝酒。”
黃浦易笑著說:“大哥,你該不會忘了無心她懷孕了吧?懷孕的女人不能喝酒,不然會影響我們皇室的下一代的。”
國王充滿威嚴的聲音響起:“阿帆,你就不要為難你弟妹了,都那麼大月份了,站著幹什麼,快坐下。”
這次T回來,國王對他的態度明顯好轉,大約是發現這個兒子雖然被流放了十幾年,也沒有學成一身不好的習慣,居然長成這般樣子,頗為欣慰吧。
黃浦易和顧暖挨著皇帝坐下,兩人坐的是另一邊的位子,這麼一來,就和玉笙簫淩寒挨在一起了,她的身邊是淩寒,淩寒目不轉睛的盯著她,一直到她走到自己身邊,坐下,心裏覺得像是在做夢一般。
可是,他不敢輕舉妄動,忍了又忍,還是忍不住回頭去看她,然後小聲喚道:“暖,顧暖。”
顧暖心裏一痛,麵上卻不表露分毫,轉過頭去,一臉茫然的看著淩寒,用R國的語言流暢的問道:“先生,您說什麼呢?我聽不懂。”
淩寒一聽,渾身猛震,她居然能把R國的語言說的如此流暢,顧暖什麼時候來過R國?沒有聽說啊,難道,這個女人真的是和顧暖長得相似?
淩寒強斂心神,來之前,他們都學過R國的語言,加上以前他曾來過這個國家,所以可以說對這個國家的語言比較精通,雖然說得不太好聽,但也可以表述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