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停了車,從那輛黑色的轎車中走出一人,正是黃埔帆,黃埔帆笑吟吟的問:“兩位使臣是剛從我二弟那裏過來的?聽說淩大使和我弟妹有些關係?”
真的有關係是沒錯,可被黃埔帆知道了可不是什麼好事,玉笙簫和淩寒臉色突變,玉笙簫冷著臉說:“大殿下慎言,您是從哪兒聽說的我不知道,可若是傳出去,我們Z國也不會讓你們這樣隨意的潑髒水的。”
“哈哈哈......”黃埔帆大笑了一聲:“你們先別管我從哪兒得知的,不過,我手裏可握有重要證人,要想讓我不把這件事說出去,兩位最好還是識趣一些,不要隨意站到我二弟那邊去。”
原來他是來警告他們的,淩寒笑道:“大殿下放心,我們不會隨意站隊,你們皇家的爭鬥我們不管,隻管我們兩國的正常邦交,利國利民的事情才是我們要做的事情。”
黃埔帆滿意的點點頭,和他們虛偽的寒暄幾句,兩方人馬各自離開,坐上車往回走時,淩寒沉思,然後有些後悔的說:“笙簫,今天我失態了,雖然確認她是顧暖很重要,可是被有心人知道了,勢必會給她帶去麻煩。”
玉笙簫也說:“是的,現在看來,他們兩方的爭鬥已經趨近白熱化,任何人任何事,隻要對上位有利,他們都不會放過,所以,接下來,我們得小心一些,不要協議還未簽署,就惹上一身麻煩,而且你看,顧暖現在自己也有些自顧不暇,我們還是盡量少給她惹麻煩好了。”
淩寒偏頭說:“我準備讓那兩個人來幫助顧暖。”
玉笙簫吃驚的看著他:“你瘋了嗎?那兩個人可是恨你恨得要命。”
淩寒歎了口氣:“雖然恨我,可也隻有他們才肯一心一意的幫助顧暖,她勢單力薄,我怕她會有危險,如果黃浦易爭不過黃埔帆,最起碼他們還可以帶著顧暖逃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回Z國也行。”
玉笙簫盯著他看了半晌,這才幽幽的說道:“看的出來,你是真的愛她,如果不愛她,是不會做出這樣的蠢事的,明知道那兩個男人恨你恨得要死,還要放虎歸山,恐怕在 將來,你追回顧暖將會困難重重。”
淩寒低頭,他又如何不知道這些,可是他還有別的選擇嗎?他的身份不同,不能留在她的身邊照顧她保護她,隻能用這樣的方式保護她,希望她能理解。
冥天和黑子被從療養院裏帶出來,送上一架私人飛機,帶他們出來的是兩名黑衣人,身手都很好,手裏又有槍,這兩個男人素來冷靜,不會做無謂的抵抗,兩人也不問,讓坐到哪兒就坐到哪兒,眼神卻警惕的對視一眼,在療養院裏,想要逃跑根本是不可能的,有特警看著,他們在那裏住的舒心,吃的舒心,什麼都舒服,就是沒有自由。
這段時間一直被關著,兩個男人閑暇時就是鍛煉身體,鍛煉拳腳,準備伺機逃出去,可是一直都沒有找到機會。
就這麼過了幾個月,終於有人帶他們出去了,究竟要去哪兒?他們已經考慮過來,如果對方是想直接把他們弄死,那就不必費心的將他們帶到療養院裏了。
經過這麼幾個月的觀察,他們已經發現了,對方隻是想把他們關起來,不讓他們和外界接觸,或許還有保護他們的意思。
外麵發生什麼了,顧暖怎麼樣了,他們一概不知。
那天,黑子和冥天兩個人外出辦事,一般來說,不是大事不需要他們兩個一起行動,偏偏就是發生了大事。
手下一個分部的頭目發生了叛變,兄弟們傷亡慘重,本來,按照顧暖的意思,他們要在幾年內逐漸漂白,以後就不接觸黑道生意了,可是,在過渡期,總會有這樣那樣的意外發生。
發生叛變在顧暖領導黑道的這些年裏,還真是很少見的,冥天和黑子知道事態嚴重,兩人當即便帶了武器前往事發地點。
走到半路上,一個女人熟悉的背影出現,兩人一驚,出發時,顧暖還和淩寒在一起,為什麼會出現在路上?而且,似乎在找什麼東西。
事情再重要,也重要不過顧暖,冥天和黑子當即決定跟上去看看,結果,剛轉了個彎,女人就忽然轉過身來,看著他們笑。
背影是顧暖,轉過來當然不是,兩人發覺上了當,剛要離開,四周忽然彌漫著一股奇怪的味道,等他們屏住呼吸已經來不及,那種氣體吸入少量就可以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