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浦易對顧暖說:“一次對付他們這些人,能不能?”
顧暖掃視了場中,大約站著二十多個少年,每個人都經過了一段時間的訓練,被曬得黝黑黝黑的,但看身體,很結實,麵容堅定。
她點點頭,“可以。”說著,換了衣服,進入場中,對著那些少年抱拳,然後勾勾手指說:“你們一起來吧。”
少年們有些詫異,大約是沒想到居然派來一個女人和他們對決,而且還是個這麼漂亮的女人,一時間都猶豫起來,沒喲上前。
黃浦易說:“你們千萬不要小看你們麵前的這個女人,想當年,她可是一連挑戰了十個訓練員而勝出的隊員,別看她漂亮就舍不得下手 。”
顧暖:“......”
那些隊員們一聽,立刻眸子亮了,他們已經接受了一段時間的訓練,是同批訓練的佼佼者,心裏對自己是滿意的,最希望做的是挑戰高手,既然顧暖是高手中的高手,那他們就自然不能放過。
剛才還想著,幾十個男人挑戰一個女人,勝之不武,現在完全乜有那個想法了,他們就有一個念頭,打倒她。
幾十個少年一呼啦上來,顧暖像一條靈活的魚,遊刃有餘的在他們之間遊梭,她的動作靈活,身手敏捷,拳頭揮出,弧度都是最簡潔的弧度,收拳時就能收到最好的效果,她的每一招每一式好像都是經過精密計算似的,沒有一絲誤差,明明看著沒有威脅的出拳,可往往就能收到非常好的效果。
顧暖一圈打完,場中十有八九的少年都已經被她撂翻在地,少數幾個還堅強挺立,也不知挨了她多少拳腳。
所有的人都震驚了,沒有見過這樣的女人,如此彪悍,把打拳打的像舞蹈一樣美妙,卻招招命中人的要害,如果真的對殺,恐怕他們無一人能夠幸免。
顧暖抹了抹額頭上的汗珠,歎息:“身體素質還是不行了,打了這麼一圈,就大汗淋漓,好像有些累了呢。”
站的離她最近的幾個少年幾乎慚愧的無地自容,把他們打成這樣,居然還是身體素質下降了?還要不要人活了?
黃浦易牽著她的手,她也沒有拒絕,兩個人沿著曾經訓練場的小道緩緩的走著,一邊走一邊說著過去有趣的事情,仿佛是對過去事情的一種回憶。
一直走到顧暖和黃浦易曾經居住過的竹樓,進了主樓,負責照看竹樓的傭人還在,還是曾經的那一批,看到他們兩個回來,都十分意外和開心。
急忙迎出來說:“少爺,夫人,要不要準備晚餐?”
黃浦易點頭:“做夫人最愛吃的飯菜。”以往,他總是霸道的,不由分說的將顧暖冠上他夫人的身份,讓這裏所有的人都叫顧暖夫人,她屢次抗議都無效。
顧暖被他牽著手走進屋裏,用力抵在牆壁上,霸道的禁錮在懷中,眸色深幽的問她:“顧暖,你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爺到底是哪兒入不了你的眼?”
顧暖苦笑:“T,愛情這種事,說不清楚的,就是一種感覺,就比如,我究竟是哪兒入了你的眼,我改還不成嗎?”
“哪兒都入了我的 眼,漂亮,狡猾,身材好,本事強,好不容易找到你這麼一個和我契合的女人,你又不要我,我很傷心的,你懂不懂,你個沒良心的女人,爺對你不好嗎?”
黃浦易說著話,居然有些委屈的感覺,像個討糖吃的小孩兒,看的顧暖心中一軟,她有些頭疼的說:“T,不是你不好,是我和你不合適,對不起。”
黃浦易陰晴不定的看著她說:“反正我們就要分別了,想了你這麼多年,連個吻都沒討上,不行,今天不管你怎麼不願意,我都要吻一下你,嚐嚐味道。”說完,不由分說的吻上來,顧暖掙紮了一下,然後放棄了,任由他由淺入深的吻著。
吻著吻著,黃浦易放開了她,目露悲哀,將她緊緊的擁入懷中說:“顧暖,怎麼辦,哦嗚發現自己更愛你了,我不放你走好不好?”
顧暖輕輕的推開他說:“不好。”
黃浦易咬牙切齒的看著她說:“你可真是個狠心的女人,真想就在這兒捏死你。”他把手放在顧暖的脖子上,微微用力,然後又歎息:“我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