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嗎?在暗夜時我們見過這位先生。”沒想到,陳謙臨倒是記得淩寒,當時,淩寒隻是陪在顧暖身邊,並不經常性的露麵,暗夜很多人沒有見過他,包括冷美人,那次拍賣十個美人時,淩寒是不同意的,露了一下麵和顧暖有些小爭執的,當時,陳謙臨剛好拍下了冷美人,準備帶走,對淩寒的印象不錯,一直記到現在。
冷美人看了眼淩寒,蹙起黛眉,仔細思索了一下,吧視線落到顧暖身上,“我想起來了,他是你男人。”
顧暖黑了臉,那段她已經忘記了,暗夜的所有一切都記得,就是忘了淩寒的存在,現在被冷美人提起來,看來,淩寒那段時間的確和她在一起。
不過,那又怎樣?淩寒唇角上揚,剛要對顧暖說什麼,卻見她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說:“現在已經不是了。”
冷美人實在有些驚訝,要知道,當時顧暖可是十分寶貝這個男人,為了讓她暗夜其他女人惦記,平時都不怎麼讓他露麵,盡管她知道有這個男人的存在,還真沒見過他。
淩寒沉了臉,冥天在一旁開始幸災樂禍起來。
“好了,別問我的事情了,說說你男人的事兒,我剛才可是看到他進了蘇然酒吧,那地方可不是什麼好地方。”顧暖和冷美人是好朋友,在蘇然見過陳謙臨的事情,當然不會瞞著她。
哪知,冷美人聽了後,隻是淡淡的笑了一下說:“那地方是他開得,他不得每天去看看嗎?至於是不是去看美人,那就不是我能管得了的了。”
陳謙臨看了冷美人一眼,無奈的說:“小可,你不願意讓我去,以後我就不去了,讓助手去。”
“別,我是你的誰啊,可管不了你的事。”冷美人一直冷嘲熱諷,陳謙臨卻一直耐著性子,一點兒也沒有要生氣的樣子,這可和她被帶走那天不一樣,當時陳謙臨氣場很足,看她的目光就像恨不得撕了她一樣。
可現在呢,正好反過來了,陳謙臨看著冷美人,目光那才叫個溫柔,充滿愛意,可冷美人看他卻像在看仇人一樣,從顧暖看到他倆起,到現在,就基本沒有好口氣,這個陳謙臨到底做了什麼了,讓冷美人恨成這樣?
陳謙臨苦笑:“小可,咱們的事回去再說。”
冷美人淡淡的瞟了他一眼說:“我和顧暖有話說,你杵在這兒幹什麼?”
淩寒笑著對陳謙臨說:“陳先生,我們去那邊坐會兒吧,咱兩聊聊,我真好有些事情問你。”
陳謙臨也算是有了個台階下,苦笑著和淩寒一起離開了,冥天和黑子也坐到男人那邊,四個男人要了一個卡間,兩兩相對,看著像開座談會似的。
顧暖瞥了眼陳謙臨,笑著問冷美人:“他怎麼惹你了?看著滿眼都是愛,你怎麼不愛搭理他?”
冷美人苦笑:“滿眼都是愛?也許吧,可你知道嗎?他有妻子,我對於他來說,就是一個見不得人的小三,讓我怎麼愛得起來?”
顧暖一怔,心裏一種叫做悲傷東西開始蔓延開來,為冷美人傷心。
冷美人像開打了話匣子,將她和陳謙臨的過往一一道來,那也是個讓人傷心的故事,故事裏充滿了曲折和無奈,還有痛苦,成長,悲傷。
冷美人名叫肖珂,過去大家庭是美滿的,出身名門,人又長的漂亮,在擇偶時自然眼高於頂,陳謙臨是她父親世交的兒子,兩人小時候經常在一起玩,可從他出國後,就不怎麼聯係了。
冷美人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父母就開始著急,她的身邊圍著許多年輕小夥子,可很多都不是覬覦她的美色,就是看上了她家的錢財。
父母不放心,一日,老友的兒子陳謙臨從國外回來,正式接掌家族生意,一次家庭宴會上,冷美人的父母見到了陳謙臨,覺得這個小夥子摸樣出眾,談吐儒雅,成熟穩重,是個可托付終身的人選,便和陳家父母提了這個意思。
當時,冷美人參加同學聚會,回來時,陳家人已經走了,所以,陳謙臨並沒有見過冷美人。
兩個人的緣分是從一次撞車開始的,冷美人學識淵博,才華出眾,但也有她的短板,比如說不敢開車,直到前不久才拿了駕駛證,開著父母給她買的新車,一輛紅色的法拉利去上班,走到半路上,因為判斷失誤,她的車撞到了前麵一輛邁巴赫上,雖然不嚴重,但是兩輛車都撞掉了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