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暖忽然問:“夏雪的屍體怎麼沒有了?”
“因為我恨她,也惡心她,從天牢裏逃出去後,就把她的屍體丟出去喂狗了,死無全屍,你說她做人是不是很失敗?”
顧暖很無語,夏雪也夠倒黴的,死狀極其淒慘不說,死後還被丟去喂野狗,也是這輩子作孽多了,報應。
米蘭雖然被折騰的就剩了半口氣,可還在豎起耳朵傾聽著,不到最後一刻,沒有一個人願意死,她靠在牆壁上,身上蓋著一件羽絨服,羽絨服上滿是血跡,天氣冷,屋裏也沒有暖和成什麼樣子,血跡都凍了。
她聽到黃埔帆竟然將那個名叫夏雪的女人弄死了還不算完,竟然還丟到荒野裏喂了狗。她就覺得不寒而栗。
她把身體縮了縮,就算是死,也不想死的這麼慘,現在後悔已經沒有用了,隻能看在你黃埔帆對顧暖好像有些不同的份兒上,能不能忘掉她這個人呢。
顧暖很平靜的聽完黃埔帆的話,俏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安靜的就像乜有聽到一樣,讓黃埔帆很沒有成就感,他之所以說的這麼恐怖,就是想看到她驚慌失措,害怕不已的樣子,讓一個人在臨死前經曆恐懼,然後心肝劇烈恐懼而死對他來說相當的刺激,能夠讓他感到興奮。
“你怎麼不害怕?”黃埔帆問。
“為什麼要害怕?我做過比你這更加殘忍的事情,很興奮,很有快感,可惜,你那個傻弟弟不知道,還當我是塊寶,哈哈哈......”顧暖笑得有些瘋狂。
黃埔帆完全愣住了,他沒想到一向看起來如仙女般脫塵的女人竟然是個同道中人,她居然說做過比這個更瘋狂的事情,會是什麼?
“說說看。”黃埔帆忽然來了興致,不想一下子弄死米蘭了,想聽聽顧暖的故事了,變態最感到有趣的事情是遇到同道中人,就好比說,他從天牢裏逃出來,先將夏雪的屍體扔給野狗之後,在城裏造成了一定程度的恐慌,然後就到處打聽顧暖的 下落,他是聽說黃浦易繼承了國王之位後,竟然沒有冊立無心為王後,就覺得有些奇怪,他這個人,是玩女人,可是對於顧暖,也是真的上了心,不光是因為那個女人長得漂亮,還因為她有個性,他自認自己長得算是難得的帥哥了,顧暖居然連一眼都不願意多看他,多麼奇怪。
漸漸的,他注意顧暖的次數多了,便對她愈加感興趣了,他覺得,既然國王之位與他無緣了,如果得到那個女人,也算是沒白丟了那個位置,也算是為了美人不要江山了。
於是,他費盡心思的打聽無心的下落,終於得知無心原來名叫顧暖,根本不是黃浦易的皇妃,現在去了Z國,已經不在這裏了。
開始時,黃埔帆還比較顧忌黃浦易的勢力,現在可無所顧忌了,顧暖既然已經離開了,那她就在他的掌心裏掌握著了。
黃埔帆馬上來到Z國,從A市找到了顧暖,開始時,他還不著急把顧暖弄到手,先是找了幾個女人練練手。
顧暖見黃埔帆真的來了興趣,就知道可以拖延時間了,她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說:“憑什麼我先說給你聽,你先告訴我,前麵三具女士是不是你做的,然後告訴我過程,你知道,欣賞屍體遠遠不如親眼看到活人掙紮著,無助的死亡更刺激,就算聽你描述一下結果也是好的。”
顧暖在學校裏學習犯罪心理時,就得出一個結論,她覺得變態通常有個變態的原因,比如欣賞活人漸漸掙紮著死亡的過程,欣賞自己用工具在死屍上創造出來的傷痕,欣賞女人興奮又痛苦的過程等等,所以吸引他的注意力,讓他興奮的侃侃而談,對於拖延時間很有幫助。
果然,黃埔帆一副他比較了解的樣子,興奮的手舞足蹈,把其餘三個男人拉過來,一臉得意的說:“看到了沒,這三個就是我來A市發展的徒弟,深的我的精髓,關於那三具屍體,趙五倒也不算冤枉,因為第三具的確是他 弄死的,他和那個老女人有了深一層的關係,在我稍稍的引誘下,就做了那件事,他也算我半個徒弟,但是比較笨,至於前兩具,那就是他們三個的傑作了。”
黃埔帆一指其中一個長相比較妖嬈的男人說:“陳明你來說,秦璐是怎麼被你弄死的?”
那個叫陳明的男人邪笑著:“還不是趙五那個傻子,他以為自己喝了酒就膽子壯了,其實,喝了酒也是個慫包一個,依然不敢動手,他倒是省了我不少事,把那個女人弄到那個木屋後,就喝了大量的酒,然後我就給他用了迷藥,他醉的人事不省,後麵的過程都是我幫他完成的,那個女人,其實就是在迷藥的作用下產生幻覺,不僅讓我們兄弟們大大的樂了一把,最後還稀裏糊塗的丟了心,哦,這位兄弟是剜心的高手,一刀下去,連痛感都沒有多少,就死透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