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姑娘,是我啊。”
容錦年皺了皺眉,從浴桶之中起身,水珠在光滑的皮膚之上緩緩流動,原本完美無瑕的身體卻在心口之處多了碗大的傷疤,看起來很是慎人,左肩胛骨的地方芍藥花豔麗多姿的綻放!
讓原本就貌美的女子更添嬌媚冷豔,一襲長發過腰,貼在女子的背上,就像是一匹光滑的綢緞,水珠正順著發梢滴入水中,蕩起了圈圈漣漪。
如若蔥蘭的素手緩緩拿起了美人屏風上的衣裳,隻見女子點水而出的瞬間,那一身衣服便以迅雷之勢快速的穿在的女子的身上,女子悠然踏步從屏風之後慢慢走出,如霜的雪色衣袍,寬廣的長袖口有一道妖冶的連雲花紋,一雙鳳眸像是月下瀲灩的河水,清冷深邃,不近人情。
打開門後容錦年微微一愣,看著眼前的男子有些迷茫:“所以,你是誰?”不是容錦年記憶力差,也不是故意作弄眼前的男子,隻是她這人性情如此,從不想花多餘的時間去記憶一些根本不值得記憶的人。
賈元祁聽到這話,頓時感覺萬分尷尬,撓了撓頭發,笑道:“我是賈元祁啊,姑娘請我喝過茶的,剛剛在人群中我就看見你了,想來大家都是南華的人,所以來問問你有什麼需要的嗎?畢竟你一個弱女子,肯定是第一次出遠門吧,肯定有些想家吧。。。。。”
容錦年看著此時正滔滔不絕的賈元祁,一抹熟悉湧上心頭,終於想起了那個曾經在茶樓幫他上雅集的那個男子,還有那個話多的男子,她不是喝了啞藥了嗎,怎麼還敢來找她。
看著不打算停下的賈元祁,容錦年迅速果斷的關上的木門,嘭的巨響將沉浸在自我敘述中的賈元祁拖回了現實世界中。
他回過神看著關上的木門,隻覺得挫敗萬分,想他賈元祁玉樹臨風,風流瀟灑,一表人才,讓多少女子魂牽夢繞,可偏偏就是這個容錦年視他如無物,不過他轉念一想,三天的時間,從死亡林拚死出來,肯定是累極了,所以想早點休息。
對,一定是這樣,否則怎麼可能拒絕如此優秀的自己呢。賈元祁想及此,便又心滿意足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房內的容錦年將嘲風放了出來,因為自己的本命契約獸修為尚低,所以不能從靈識中出來,更何況嘲風生來瀟灑慣了,不喜歡待在靈識之中,剛剛人多眼雜,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所以才將嘲風放在靈識之中,現在因著嘲風的再三賣萌請求,容錦年也隻好如了它的願。
嘲風本性跳脫,此時一解開了束縛就連忙左蹦右跳,將這房間搞得一團糟,容錦年側臥在貴妃榻上,笑看著桌上蹦蹦跳跳的兔子,眼神之中皆是寵溺。
突然,容錦年感覺房間之內多出了另一股靈力,像是太市五階的模樣,女子看著除了自己和嘲風再也沒有了他人的房間,忽就皺起了眉頭,這具身體對於靈力很是敏感!
就算隻有一點點的波動也可以感受的出來,這也是她為何靈力低下卻可以看見比自己靈力高的人的等級。容錦年將桌子上玩耍的嘲風給喚了過來,它可以感覺到靈力湧動的目的地明顯就是那桌子,但是礙於嘲風的靈力威壓,卻不敢再過去,她倒是想看看究竟又是誰想來做什麼。
桌子上沒有了嘲風,那股靈力瘋狂湧動撲向桌麵擺放著茶壺的地方,過了一會兒,又從牆壁穿出,這股靈力徹底消散在房間裏麵。
“嘲風啊,有沒有什麼靈獸具有隱身功能啊。”容錦年絕對不相信是自己的判斷除了問題,那麼如果不是自己的問題,可房間裏麵又的的確確沒有別人的話,那就隻有一個解釋了,那就是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