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即使不記得我,應該還記得它吧!”說話間,靈尋鼎被女子從體內祭了出來,盈盈白光在大殿之內亮了起來。紀靈尋望著女子身旁的靈尋鼎,整個人跟著震了一震。
正當其準備出言反駁時,隻見靈尋鼎如同發現什麼一般,閃爍著琉璃般的霞光,在大殿之上竟顯得極為神奇。
“紀靈尋,你瞧瞧!連靈尋鼎都認識你,你還有什麼理由不承認……”聽到女子說的話,老婦人微微抬起了頭。望著身前長的有九分像自己年輕時的女子,不禁眼裏生出一陣水霧。
隨即,紀靈尋好似為了掩蓋什麼似得,轉身向著大殿之外走去。容錦年望著老婦人的背影,整個人如同墜入冰窖一般,渾身冰冷,寒入骨髓。
正當紀靈尋快要走出大殿時,身後響起了女子冰冷無比的聲音。“紀靈尋,今日你若是走出這個大殿,就別怪我日後不認你做母親!”
冷冷的聲音,不帶有一絲一毫的感情,在大殿之中回蕩甚久。聽到女子說出如此的話語,紀靈尋的身子猛然頓在原地。她想走出大殿,逃離這裏。讓身後的容錦年永遠不要卷入那件事中,可她卻不想連一個做母親的幸福都體會不到。
一旁的夜銘曜,望著渾身上下散發著冷氣的容錦年,整個人竟有幾分微微的心疼女子。隨即,便抬腳一步一步的向著容錦年走去。“師妹,這事……”
男子話還未說完,便被容錦年冰冷的聲音所打斷。“這是我和她的家事,用不著你來插手!”
至始至終容錦年都未曾轉頭看到男子半眼,而其口中的話語卻更是冰冷無情。夜銘曜就這般直直的望著眼前的容錦年,心中的怒火卻是一股一股的往頭頂之上竄著。
夜銘曜敢保證,這絕對是他有史以來第一次發火,但他卻不知為何心中會有如此大的怒火,但是當其望到容錦年那般誰都不在乎,誰都要丟棄的表情,心中的怒火便止不住燃燒著。
“容錦年!你憑什麼不讓我插手!我是你師兄,長兄如父懂不懂……”說完這句話的夜銘曜,突然感覺背如針紮。隨即,回頭便望到了紀靈尋冰冷的眼眸,與容錦年的竟然如出一轍。
容錦年抬眼望著夜銘曜起伏不定的胸膛,以及男子漲紅了的臉。竟在這一刻發覺現在的夜銘曜,才是最真實的夜銘曜。而其餘的五皇子,或是歸思穀穀主蕭天琅,則更像是其偽裝出來的。
“夜銘曜,不就是木南讓你一直照顧我麼,現在我告訴你,我容錦年不需要了!”女子瞪著一雙黑亮的雙眼,剛剛的冰冷蕩然無存,眼眸深處的怒火大有一副將眼前男子燒死的氣勢。
而一旁呆立的紀靈尋,聽到容錦年口中的“木南”,不禁身子又是一震。隨即,便猜測木南是否已經將女子的身世告訴了她。想到這裏,紀靈尋不禁糾結了起來。
可大殿之上爭吵的二人,哪裏會察覺到一旁老婦人的神情。夜銘曜一張臉,早已被容錦年氣成了豬肝色。而容錦年也好不到哪裏去,上下起伏的胸口,再配上女子不停張開的紅唇,竟有著一股別樣的神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