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山穀的幾人,望著眼前一望無際的大草原,心中也隨之舒暢了幾分。隨即,三號和二號,帶著鷹和罌粟兩人,向著草原之中走去。
“零,你和夜兄就在此處等著就好了,打獵的事交給我們就可以了!”三號的聲音,從遠處傳了過來。隨之,容錦年擺了擺手,表示自己已經知道了。
時間緩慢的流淌著,夜銘曜看著身旁深呼吸的女子,一雙好看的眉眼,露出了滿足的笑意。
“夜銘曜,你平時都是這麼喜歡偷窺別人的麼……”容錦年閉著雙眼,依舊感受著浮動的清風,帶來的舒爽涼意。而其薄唇卻是傳出略帶冷意的話語來。
“我有偷窺你麼?容錦年小姐,我好像是在光明正大的看著你!”感受著男子眼神之中的強烈,容錦年心房之處,竟然突然一緊。接著,便有一種奇異的感覺,傳便了女子的全身。
“不可理喻!”容錦年突然發現,不知從何時起,眼前的男子臉皮之厚,竟然比起三號來,都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更令人驚奇的是,其粘人的手段當真強的可以。
自從上次女子遇到禿鷲的事情發生後,而當時水寒劍中的水龍又沒能救到她。最後在臨近死亡的那一刻,還是靠嘲風及時的將容錦年救了下來。可從那以後,夜銘曜便整日如同照顧孩童一般,緊緊的跟著容錦年,沒有一刻離開女子的。即使在容錦年睡覺的時候,男子也會選擇在其隔壁監視著。
所以久而久之,容錦年便感覺自己身旁好似跟了一個偷窺狂一般,時時刻刻盯著自己,而且還如同狗皮膏藥一般,甩也甩不掉。不過令女子奇怪的是,她竟然不討厭粘自己這麼緊的夜銘曜。
正在容錦年沉思著最近發生的事時,遠處罌粟的尖叫聲,突然穿過空間,直直的衝進女子的耳朵中。下一秒,容錦年的身影消失在了原地。再出現時,女子一張臉已然變的冰冷無比,而其手中的水寒劍更是大放藍光。
“粟兒,你怎麼了?”容錦年伸手將少女傾倒的身體,接在了懷裏,轉而一臉關心的問著。可罌粟蒼白的麵容,隻是單單說了一個字,便腦袋一歪昏了過去。
“蛇……”
這是少女暈倒前說的最後一個字,也是唯一一個字。而容錦年低頭掃視間,突然發現了草叢中正竄著想要逃走的毒蛇。隨之。女子揮動著手中的水寒劍,猛的向著毒蛇斬去。可令人驚訝的是,這毒蛇竟然很是靈巧的躲過了女子的劍氣。
緊跟過來的夜銘曜,望了望容錦年懷中昏迷的罌粟,又看了看一旁逃竄的毒蛇,張口便衝著女子說道。“你先看罌粟的傷怎麼樣了,毒蛇交給我,絕對讓他跑不了……”
說完,男子祭出了軒轅劍,向著逃竄的毒蛇追了去。而此時,三號等人也依次聞訊趕了過來。鷹望著罌粟煞白的俏臉,整個人便焦急的難以附加。當下,便向著少女撲了過去。
誰知,鷹的身影剛靠近罌粟,便直接被一股巨力給拋了出去。而巨力周圍散出去的靈氣,卻是令人心中一驚。隨即,容錦年一身天市七階的實力顯露無疑。“在我還不想殺你之前,滾遠點……”
冰冷的話語,被女子從口中吐了出來。鷹聽到這話,整個身子便涼了一半。可當男子的雙眼,停留在罌粟的俏臉上時,竟不知為何又向著躺在容錦年懷中的少女走了去。“零,我喜歡她!我不能就這麼看著她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