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頭聳動的府邸內,散落一地的鮮血與淩亂不堪的屍體交相輝映著。容錦年手中的耳朵,已然被女子拋在了地上。可對麵的姬老二卻是依舊感覺到刺骨的疼痛,不停地透過側臉傳入其腦海中。
可是男子卻不敢哀嚎一聲,因為就在剛剛姬老二叫了一聲的時候,容錦年手中的上古便劃過了其胸膛。雖然隻是劃了一道不深不淺的傷口,但男子依舊不敢再多叫一分了。
“錦年,這些人怎麼處理……”夜銘曜看了看周遭的貴族,發現正有人向著府門的位置潛了去,不禁張口提醒著。聽到男子說出的話,容錦年沒有說話。伸手將地上方才姬老二用來殺鷹的匕首撿了起來。隨之,容錦年揮手將匕首丟了出去。
眨眼間,匕首從女子掌心中飛了出去。突然夜銘曜發覺匕首飛出去的一瞬間,好似有靈氣波動,但又不全是靈氣波動。好像這其中還有些其他的什麼東西,可男子一時間也也說不清道不明。隻見匕首立時插入府門口的一個男子身上,巨大的力道竟讓其身體直直的飛向了外麵的街道。
隨著“砰“的一聲巨響,整個府邸內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皆是分外恐懼的望著容錦年。站在府門前的貴族,如同見到了怪物一般,緊緊盯著遠處的容錦年。沒有一個人敢向門口再多走一步,生怕被女子誅殺。
就在這般沉寂數秒之後,容錦年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一把被三號改造過的衝鋒槍。隨之,伸手遞給了一旁的罌粟。“殺了那些剛剛看戲的人……”冰冷的毫無一點情感的話語,從容錦年口中傳了出來。以至於一旁站著的姬老二,都感覺到一陣冷冽的殺意,從女子身上傳了過來。
下一秒,罌粟體內的殺意,好似被容錦年挑起了一般。接過衝鋒槍的手,都帶著平時少有的僵硬。罌粟望著周遭如同被施了定身術的眾人,抬起槍口掃射了過去。在少女扣動扳機的瞬間,便有人心中感覺到了死亡的氣息。當槍響的那一刻,鮮血噴灑而出的時候,眾人再也抑製不住心中的恐懼,轉而瘋了似得向著府門逃竄而去。
容錦年沒有理會逃出府門的眾人,轉頭望向了姬老二。“她身上的衣服,是誰扯掉的?”女子冰冷的目光,不摻雜一絲一毫的情感,令姬老二的心止不住的打顫著。“是黃森、是黃森把她衣服扯掉的……”男子一臉慌張的說著,深怕在被容錦年切點什麼下去。
此時鷹已經漸漸從昏迷中醒了過來,男子硬撐著想從地上站起來。可身上的傷,卻突然被其動作扯動了幾分,疼的鷹麵部在一次扭曲了起來。罌粟感受到地上傳來的目光,轉頭望了去。隻見鷹滿眼溫柔的看著自己,一雙明亮恍若星辰的眼眸,甚是迷人。“鷹!你怎麼樣了?”
少女好似忘記了仇恨,將手中的槍丟在了地上,轉身撲在了鷹的身旁,一雙臂彎早已將男子從地上扶了起來。容錦年望著身下這一幕,眉頭輕輕的皺了起來。也許別人不會覺得什麼,可女子卻是希望罌粟身旁站著的男人,是個實力強悍之輩。
男子搖了搖頭,強忍身上的痛楚,抬眼向著容錦年看了去。“零,扯掉罌粟衣服的人是黃森,他在那。”容錦年順著鷹的目光,轉向了府門的位置。隻見一個身材枯瘦的男子,正回首望著此處,一張猥瑣至極的麵容,令容錦年看了甚是厭惡。不用問,此人一定是鷹口中說的黃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