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銘曜起身站起,感受著體內流竄著的靈氣,以及麵前靈尋鼎內跳躍著的本命靈火,不禁一陣喜悅。
順手拿起靈尋鼎中的白靈丹,隻見這丹藥周身光華閃耀,一陣陣柔和的乳白色光線,如同四散而開的太陽一般,甚是溫暖。
入手的一瞬間,夜銘曜明顯感覺到自己的手中,好似握著一團火焰似得,灼手的同時散發著充沛的靈氣。
“錦年,這白靈丹對於罌粟來說,有些太過灼熱了。這樣塞進嘴中,別說救人,就算不傷人也是萬幸了……”
夜銘曜伸手將白靈丹遞給容錦年,望著一旁依舊盤腿而坐的紅發女子,不禁搖了搖頭。
容錦年嘴角微翹,接過男子手中的白靈丹。“銘曜,要不然我們打個賭,如何?”
此話一出,不僅夜銘曜來了興趣,就連一旁相距甚遠的鷹,也聞聲跑了過來。
“你說,你想怎麼賭?”夜銘曜嘴上問的輕巧,可其一雙深邃的眼眸,卻是直直的盯著容錦年。
“就賭我能不能將這白靈丹放入粟兒口中,而且還能讓她免受灼燒之苦!”
女子挑眉說道,一雙美目流轉間,奇異的光彩令男子分外迷戀。
“好!那這賭注,你覺得應該壓著什麼呢?”
容錦年望了望不遠處打坐的罌粟,以及眼前麵帶喜悅的夜銘曜,伸手勾了勾手指。
望到這一幕,男子哪能猜不出容錦年是有悄悄話要對自己說。當即便將腦袋靠了過去,如同一個得了便宜的孩童般,忽略掉了容錦年眼眸中一閃而過的精光。
“我若是讓粟兒有一點疼痛,算你贏。這賭注嘛……給你一個吻好不好?”
耳畔傳來的濕熱感,以及女子那略帶撒嬌的話語,令夜銘曜心中不免有些激動。
一瞬間,男子脖根處竟爬上一絲緋紅,直直蔓延到耳朵上,才堪堪停了下來。夜銘曜雙眸中閃爍著激動的神采,一張俊臉距離容錦年隻有一尺之隔。
“你說的可當真?”
“你若是不信,我們可以讓鷹來作證!”
容錦年此話說的可謂是斬釘截鐵。接著,女子便轉頭向著鷹望了去,腳下的步子也不知何時邁了出去。
“別別別!我信你、我信你!”夜銘曜伸手將容錦年拉在原地。
笑話,他們的事怎麼允許別人知道呢!何況是這種悄悄話……
“那我們開始吧!”夜銘曜伸手做出請的姿勢,一臉笑意的望著容錦年。誰知後者竟是動也微動,伸起的嫩手,也是衝著男子勾了勾。
“光說了你贏了的賭注,可還沒有說我贏了該怎麼辦呢……”
夜銘曜望著容錦年那雙美目,以及女子笑的越發美豔的容顏,不禁冥冥之中感覺到了一陣不詳的預感。
可既然賭約已定,男子便沒有反悔的機會了。隨即,隻好將腦袋附上,聽著容錦年口中的“悄悄話”。
“你若是沒有讓粟兒感覺到任何疼痛,便算是你輸!你若是輸了,就再幫我把之前煉製的丹藥多煉一份……”
一聽到與“煉丹”有關的話語,夜銘曜的小心髒便不住的打顫著。原因無他,隻因為之前所煉製的丹藥,其過程足以讓他吐血三尺了。
若是再來一次,夜銘曜感覺自己離“飛升”就真的不遠了。但是世人不是常說,利潤總是伴隨著危險而來的麼?若是他贏了,那容錦年不就會主動吻他麼?
一想到這裏,夜銘曜就抑製不住心中的喜悅。以至於還未多想,便點頭答應了容錦年的賭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