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藥!療傷用的!”容錦年眉頭輕皺,一臉的嫌棄。難道相處這麼久,連這麼點默契也沒有麼?
女子心中埋汰著,一雙眼眸卻是狠狠的瞪著夜銘曜。再次欲哭無淚的男子伸手從空間戒指中取出前些日子煉製的丹藥,緩緩遞給容錦年。
誰知後者快速接過其手中的丹藥,又是狠狠一瞪。轉而將目光落在罌粟身上,心疼的神色與方才看待夜銘曜的眼神,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粟兒,來把丹藥吃了……”
溫柔的話語聲,更是不斷的刺激的夜銘曜的小心髒。而罌粟則是舒服至極的躺在鷹的懷中,張嘴享受著容錦年的服務。舒服的模樣哪裏像是受傷的人?
在容錦年一番忙亂中,罌粟的傷也治好了七七八八。隨之,幾人便一齊向著罌粟的寢宮走去。容錦年望著不遠處的寢宮一角,突然想起先前與鷹約定好的“切磋”,繼而張口道了出來。
“粟兒,明日一早待你養好傷,便和鷹切磋一下吧。他若是能在你手中撐過五百招,便有資格同我們一起去諸神的黃昏……”
罌粟聽後,望了望身旁所站的男子,緩緩的點了點頭。女子想清楚容錦年此番做法,無非是試一下鷹的實力,倒也沒有反對。
隻是望向鷹的目光,卻帶著些疼惜。想必明日一早,鷹麵臨的絕對是一場艱難的戰鬥。男子好似感覺到了罌粟眼眸中的疼惜,衝著其溫和的搖了搖頭。
“粟兒,沒事的。事已至此,我不想成為你們的累贅!”
當罌粟被安定好後,鷹便回到自己住處休息去了。多日的不吃不睡,早已將男子的身子拖墜到了最低穀。隻是在看到罌粟沒有危險後,鷹的整顆心才全然放了下去。
容錦年望著男子消失在走廊拐角的身影,滿意的點了點頭。至少鷹對罌粟的好,是顯而易見的。畢竟實力還未到達天市九階巔峰,硬扛著幾日不吃不喝,這樣的毅力容錦年還是相當滿意的。
“看到沒有,現在占成我之前幫助鷹了吧!對罌粟這麼好的男人,不可以輕易放棄的……”
夜銘曜貼近女子身旁,一臉的得意哪裏像是誇讚,分明還帶著一絲挑釁的意味。容錦年柳眉輕挑,嘴角微翹,衝著男子俊朗的麵容,緩緩勾了勾手指。
“要不然我們再賭一次?”
“賭什麼?”
夜銘曜望著女子胸有成竹的模樣,心中的興趣也被其勾了起來。一臉的好奇,早已將之前自己輸掉賭約的事情拋到了腦後。
“賭明日一早,鷹能否在粟兒手中撐過五百招!我賭他撐不過五百招……”
容錦年回想著罌粟與自己對決時的實力,自信滿滿的說道。聽到此話,一旁的夜銘曜分外無奈的翻了翻白眼、但凡有些眼見的人,便會認為鷹撐不過著五百招。
可既然是賭,為何不鋌而走險的賭?
“那我便賭他能撐的過這五百招!”
話音剛落,容錦年愉快的點了點頭。雙眸望著夜銘曜的瞳孔,翹彎的眉眼好似在表達著你輸定了的意思。
“那賭注呢?你若是輸了,該怎麼樣呢?”
容錦年雖然猜測自己不會輸,可賭注畢竟要提前說好的。隨之,女子衝著夜銘曜嫵媚一笑,輕輕嘟起薄唇,做出親吻的模樣。
令後者目瞪口呆的同時,心下的欲火也被其狠狠的勾了起來。正當夜銘曜準備伸手向著容錦年的身子拉去時,隻見後者腳下蓮步輕移,便直接躲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