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後,諸神城的大街上,容錦年手持水寒劍,靜靜地望著對麵的黃耀,嘴角掛著迷人的微笑。
“黃老,前幾日是誰傷的鷹,你應該清楚,現在把那些人交出來,我饒你不死……”
此話一出,周圍眾人皆是啼笑連連。
“這女人真是張狂啊!”
“對啊,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憑一張臉蛋,也敢說這樣的話!”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議論著,絲毫沒有注意到女子身旁的夜銘曜,已然變了臉色。
就在眾人談論的越來越歡時,一陣紫光突然穿過人群。當所有人看回頭望去時,隻見一顆顆頭顱正在空中飛舞著,鮮血噴灑的瞬間,綻放出妖冶的花朵。
一時間,場內鴉雀無聲,好似掉落一根細針,都能回蕩起巨響一般。
鷹趴在遠處的屋簷上,手裏的狙擊槍也在此時噴出一道道火舌。隻見子彈在空中劃過詭異的弧度,盡數紮進人的頭顱中。
“殺啊,大家一起殺了他……”
也不知是誰呼喊了聲,這才將眾人全部驚醒。隨之,一個個被恐懼衝昏頭腦的人,皆是聚集起靈氣,向著夜銘曜攻了過來。
“銘曜,你先去一旁看著,這些人交給我!”
說完,容錦年身子一閃,便衝入人群。女子手中散發著寒氣的長劍,帶著無盡的殺意向著眾人席卷而來。
夜銘曜退到一旁,望著在人群中衝殺的容錦年,沒有多說什麼。唯有他自己知道,女子是有多需要這場戰鬥。
前幾日罌粟突然去往神界,對容錦年的打擊可謂是大的離譜。之後的幾天裏,女子一直都是木訥至極。唯獨今日,容錦年一反常態,將黃耀眾人引了過來。
她極需要一場戰鬥,來發泄心中的負麵情緒。不然這些所謂的情緒,堆積越久對其修煉越不利。
容錦年在人群中不停的廝殺著,同時女子身上也漸漸多了幾次傷口。可容錦年好似沒有感覺一般,依舊衝殺著。
夜銘曜望著遠處趴在屋簷上的鷹,伸手對著男子揮了揮。不明所以的鷹,隻好飛身而下,向著夜銘曜跑了過來。
“夜大叔,你叫我有什麼事情?”
“一直趴在上麵,隻會給你帶來無盡的僵硬。適時的活動活動筋骨,還是有好處的……”
說完,夜銘曜指了指黃耀身後的年輕男子,衝著鷹挑了挑眉。
“去把那個男子殺了,我估計對你來說,應該不成問題!”
鷹點了點頭,應聲過後,便提著匕首向著年輕男子衝了過去。當黃耀反應過來時,剛想伸手阻擋,卻發現夜銘曜不知何時來到自己身前。
“黃老,你實力這麼強,站在一旁看著不就好了。不然你一插手,多沒意思啊!”
夜銘曜說話間,手中已然和對方過了不下百招,可黃耀依舊沒有敗落的跡象。與男子猜測的一樣,黃耀的實力當真強的可以。
“滾開!你若是再不滾,別怪老夫不客氣……”
“不客氣?我還真怕您對我客氣了呢!”
和容錦年、罌粟他們待久之後,夜銘曜現在才發現自己竟然也變得如此“厚臉皮”。而對於與自己戰在一起的黃耀,男子卻是沒有半點憐憫。
弱肉強食,本就是這個世界的準則。
戰鬥激發,場麵混亂。容錦年被眾人圍在中央,時不時的揮出幾劍,準能帶起幾絲鮮血。
而另一旁的鷹,則是將匕首舞的亂飛,飄忽不定的身影,更是如同鬼魅一般,令人琢磨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