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福厚點點頭,”我是他家的親戚,聽說他受傷了所以才過來看看。“
那人的爹娘奇怪的看著韓福厚,“我們不認識你啊!我們家裏沒有你這個親戚吧?”
韓福厚聽到這話,眼皮跳了一下,這兩人是那學生的爹娘,可是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他也隻能是硬著頭皮上了,“我是韓天華的爹,我是過來看看你們家的孩子。“
一聽到他這麼說,那人的爹娘臉色就變了,“原來是你,你這個不要臉的,你現在來幹什麼?是不是想要看看我們家的兒子死了沒有?你們這不是人的東西,兒子將我們家的孩子打成這個樣子,結果老子居然還來看熱鬧,老天爺啊!這家人簡直就是不讓人活了。“
那婦人坐在地上就拍著腿開始哭嚎,一邊哭喊一邊指著韓福厚罵,一會兒就引來了一群人,他們聽明白事情的經過都忍不住指責韓福厚。
“你這人怎麼這樣啊?你兒子將人家的兒子給打傷了,你居然還來看熱鬧。”
“就是啊!你這麼狠心,真是應該將你兒子給抓起來。”
“對,這位大嬸,你趕緊的去縣衙將這人給告了。”
韓福厚一看事情鬧大了,趕緊的開口解釋,“這位嫂子,我真不是來看熱鬧的,我家孩子是將你兒子給打了,可是他現在也已經在大牢裏麵了你還想要怎麼樣?我隻是過來給你道歉,還有就是想要一下你家孩子的傷勢,過來關心一下而已,你怎麼能開口就栽贓?”
周圍人聽到他的話,眼神就變了,“原來是這麼回事,那這人做的是對的。”
“沒錯,是應該要過來道歉和看看別人的。”
“沒錯,沒聽那人說他兒子已經在大牢裏麵了,那人家就是沒有想要跑,自己已經承擔了後果,這婦人有些得理不饒人了。”
那婦人聽到周圍人的話,“呸,你說的好聽你過來看看,你就是用你的眼睛來看的嗎?空著兩隻手你也好意思來。”
韓福厚真是佩服這人的厚臉皮了,這話裏話外的就是要東西,看來這家人也是個貪財的,這樣子就好辦了,隻要他們有貪的東西就不用擔心自己兒子一定會坐牢了。
不過眼前還有這麼多的人,他還是得裝裝樣子的,“大嫂,你真是誤會了,我兒子還在牢裏,我剛去看了他,又去書院了解經過,心裏跟著火了一樣,哪裏還顧得上去給你們家買東西。”
周圍人又開始勸了,“好了,這婦人就不要挑理了,人家的兒子還在牢裏,你讓他去買東西這有些不近人情了。”
那婦人聽到周圍人的話,心裏嘔的要死,“滾,這是我們家的事情,要你們管,真是一群畜生,都向著他說話是嗎?他是你們爹嗎?這麼聽他的,真是不要臉,你們是不是收了他什麼好處?”
周圍人一看自己莫名被罵了,心裏也不高興了,“你這人這麼這樣子說話?”
“看你這樣子就知道你家兒子不是什麼好東西,怪不得被人給打了,是不是跟你一樣子嘴賤。”
“那要是這個樣子的話,你家兒子被打也是活該。”
“誰說不是,要是我不是個男人,現在就上去打這個老娘們了。”
周圍人都開始批鬥這個婦人,她一看不對勁趕緊的不敢說話了,而她男人就趕緊的上前,“各位,真是對不住了我們家這老婆子不會說話,她也是擔心孩子而已,你們就不要跟她計較了,再說了,這是我們兩家的事情,各位就不要摻和了可以嗎?”
聽到他這麼說,周圍人雖然心裏不舒服,可是也沒有再說什麼,轉身就離開了,就像他說的那樣子,這事情是他們自己家的,跟別人沒有關係,這也不用別人管了。
看到已經沒有其他的人了,那男人到了韓福厚的跟前,“你是韓天華的爹?”
韓福厚點點頭,“對的,你們家的孩子叫什麼呀?”
那男人開口說:“劉威,我們家的兒子現在睡著了,所以我們家不招待你了。”說完就拉著自己的媳婦進去醫館裏麵了。
韓福厚想要跟進去,可是想著剛才那男人的意思,這很明顯是知道自己的目的,可是他是什麼意思,不答應是不可能的,因為那個男人的眼神明顯是飄忽不定的,這種人心思靈活,所以很有可能這男人是想要加價。
想到這裏,韓福厚的心裏更加的深沉了,要是錢比較少的話,家裏還能湊湊,要是錢多了,那可真是完了,隻能是去找韓福厚了,可是要是想要從他的手裏要到比較多的錢也是有難度的呀!
韓福厚皺著眉頭離開了,不過他現在不能回去,得趕緊的去找女兒幫忙,看看能不能找人跟這家人來談談,看樣子這家人也是縣城的,要是能找到認識的人去當個中間人,這話也就好說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