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天嬌被打的懵了,她從小到大還沒有被人打過巴掌,現在被這麼對待,她的心裏一下子就火上來了,“娘,你怎麼能打我呢?”
張氏看到自己的女兒被打了,趕緊的上前看,“天嬌,怎麼樣?給娘看看。”
韓天嬌擺擺手,“娘,我沒事的。”
張氏看到女兒是真的沒事,這才放下心來,隨即就轉身看著李夫人,“你怎麼這樣?你這個人看起來還一副端莊的樣子,居然這麼的粗魯,說話的時候不講理,結果還動手打人,你可真是虛偽,平時都是裝的吧?”
張氏這個時候也顧不上會不會惹得李夫人不高興了,她都敢動手打自己的女兒了,尤其是還在他們夫妻在場的時候,這要是不在場那豈不是要虐待了。
張氏看著李夫人的眼神恨不得咬死她,“你這個賤人,居然敢當著我們的麵就打我們的女兒,怎麼呢?當初是你們家來上門求親不是嗎?現在你這麼嫌棄我們家天嬌是鄉下的,當初明明是你們家先過來的不是嗎?”
李夫人不屑的看著張氏,“是我們去求親的,但是不要忘記了,是你們先巴上來的不是嗎?什麼偶遇,我可不相信,要不是你們故意的設計怎麼可能跟我兒子遇上?”
說到這一點兒,李夫人就氣,當初還以為可以給自己的兒子幫上忙,結果呢,現在是一點兒的用處都沒有,相反的還霸占了自己兒子正妻的位置,這以後肯定是沒有好的姑娘願意再進他們家的門了,就算是將韓天嬌給休了也不行。
這繼室本來就要比原配低一頭的,所以這好人家的女兒都是不願意當繼室的,除非是男方的家世特別的好,可是李夫人知道,他們家在縣城都排不上號的,那其他的地方就更不用想了。
所以她現在看到韓天嬌就特別的厭煩,因此才會處處的針對她,每次不管她幹了什麼,她都覺得不對,都覺得她是故意的,都覺得她有其他的意思。
李夫人眼裏的厭惡和不屑刺激了韓天嬌,她看著李夫人說:“娘,你就是因為這個所以處處刁難我是嗎?你之前明知道一切可是還去我家裏提親是因為我三叔是嗎?你們母子在縣城的日子不好過,你需要找一個依靠,給飛鳴找一個助力,可是你們沒有門路,但是我三叔那邊認識李公子,所以你們才來提親的,但是現在你們用不上了,你們認識了其他的人,所以就覺得我礙事是嗎?”
麵對韓天嬌的責問,李夫人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說實話要是知道今年可以認識李二公子,並且他也願意幫助自己的兒子,她絕對是不讚成娶韓天嬌的。
張氏看到李夫人這個樣子氣得不行,“好啊,原來你們是嫌棄了我們家天嬌,怪不得呢!我就說嘛,沒事你為什麼處處的為難我們女兒,原來是因為嫌棄她了,想要攀高枝了是不是?”
李夫人被戳破了心思,臉上有一時間的難堪,可是隨即又恢複了,“你們在胡說什麼,就算是我嫌棄了還能怎麼樣?我可是清醒的認識到這一點兒的,所以我絕對不會因為這個就找碴了,畢竟事情已經這個樣子了,還能怎麼辦?”
這話倒是說到了張氏和韓天嬌的心上去,他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就算是李夫人這會兒嫌棄,她們的心裏也是不害怕的,就算是嫌棄,李夫人也沒有辦法,不可能將他們家的天嬌怎麼樣。
李夫人看著張氏和韓天嬌說:“已經成了事實,沒有辦法改變,所以我也隻能接受了,因此你們不要總是說我嫌棄,我是嫌棄,但是也不能改變不是嗎?誰讓你們就是鄉下的呢?”
張氏和韓天嬌看著洋洋得意的李夫人,以及她眼裏滿滿的鄙視和不屑,兩個人都氣得要死。
韓福厚趕緊的上前來說:“好了,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兩個孩子的感情也不錯,咱們做長輩的也隻能是接受了,親家這麼明理的人應該也知道吧!”
韓福厚的話中帶刺,看似給李夫人回話,可是處處卻是被她挖陷阱。而且還語帶威脅。
李夫人看了一眼韓福厚,雖然心裏不痛快,但是還是不情願的點頭,“那是當然。”
韓福厚給張氏使了個眼色,讓她趕緊的將韓天嬌給帶到一邊去,雖然女兒被打了他也心疼,可是就像是他們顧忌的那樣子,之前張氏跟李夫人吵了幾句已經行了。
要是再多了,他們走了之後,受罪的還是自己的女兒,所以他們隻能忍,不然自己心裏舒服了,最後卻要自己的女兒受苦和承擔後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