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喻,在嗎?”這時,占星殿外走來一男子,男子麵如冠玉,身著一襲玄色長袍走了進來。
“逸王,國師有要事處理,還請您見諒。”影聽聞聲音後,當即從占星閣樓梯處走了下來,站在景天逸身前一側,點頭恭敬道。
“誒呦!影你小子想嚇死我呀,別老整天的跟左喻那家夥學,”景天逸明顯是被嚇到了,當即說道,而後又四處張望了一下,卻並未發現左喻的影子,道,“誒,影砸,你家國師天天神出鬼沒的,這裏,是不是有病啊?哈哈……”
說罷,景天逸還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嬉笑著說。
影聽後,無語至極,正要回應景天逸時,卻聽到左喻的聲音從占星閣樓梯處傳來:“影,逸王大駕光臨,你怎麼不去通知我呢,這也太失禮了吧。”
待到這話說完,左喻已剛剛好走到了大殿:“參見逸王。”
“誒呀,你行什麼禮呀,都多少年的朋友了,還這般見外,”景天逸笑著去扶左喻,“不知國師可有時間,供你我二人暢談一番啊?”
“自然是有,逸王,請!”左喻低頭垂眸,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誒呀,都說了,咱們倆這關係都多少年了,何必還要拘泥於這些小節,走吧走吧。”說罷,景天逸便搭上了左喻的肩,二人一起走了進去。
影見狀,走到殿門口關上了殿門,守在內殿的門口……
天湖池。
“好了嗎?”冷月問道。
“嗯,好了。”淺憶道。
聽聞淺憶回複後,冷月大步走進了天湖池的結界內。
隻見淺憶垂眸坐在池邊,相當狼狽。冷月見後,連忙上前搖了搖淺憶:“誒,怎麼樣?記起來了嗎?”冷月好奇道。
“嗯。”
“喂!你都是說句話呀!''''嗯''''算個屁呀,怎麼了!”冷月扶著淺憶的肩搖來搖去,見淺憶還是沒有反應,隻得放棄。
“算了算了,咱們還是先回寢殿吧,誒呀,也不知道北宮墨那小子死哪去了,不會真沒跟過來吧,不對呀,我回來時還看見他了,怎麼這麼一會人沒了呢……”冷月扶起淺憶往寢殿走去……
百月殿。
“參見掌門!”
“嗯,都退下吧,這兩天不用看著了,到時我叫人通知你們。”說罷,冷月便扶著淺憶進了側殿。
冷月把淺憶扶到床上,道:“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找找北宮墨那小子。”
帶冷月氣衝衝地走出偏殿後,淺憶便緩緩睜開了眼:“冷月,北宮墨,謝謝你們。”
說罷,淺憶走出了側殿,因著剛剛恢複的記憶,淺憶試著調息了一下自己的內力,而後使用輕功,飛了出去。
天狐山。
雪,白茫茫的一片,鵝毛般的雪花翩飛,淺憶的身上已經覆蓋了一層薄薄的雪,縱是底子再好的人,也會不禁雙手抱懷。
“白淺憶……長公主……”淺憶站在一顆鬆樹下,望著天空,眸子裏寫滿了迷茫。
隨著時光的流逝,淺憶在前世的一切記憶以及和北宮墨,冷月在一起也在隨之流逝,所有人都不知道,天湖池的另一個作用,那就是使人喪失前世記憶,因為沒有像淺憶那樣的人試過,因此,也就沒人知道……
大風刮著,倒在雪地中的人影顯得格外無助。
某客棧。
“醒醒,姑娘。姑娘?”一位女子輕輕地搖了搖淺憶。
“嗯……”淺憶微微皺了皺眉,漸漸地張開了眼。
看著淺憶明澈的眸子,女子一驚,但她不僅僅是驚訝於此,更驚訝的是淺憶左邊的眸子竟是深紫色,但是不仔細看的活,卻是與常人無異。
淺憶被女子看的有些煩,微微蹙眉:“你是誰?”
那女子一愣,隨即笑道:“奴婢小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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