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中的話如下:“黎川,今天的出遊太有意思了,他們居然還按組把人給配對了,我在第三組,按理說是三嫂,可是我沒有答應,因為你派個樹枝過來阻擋了。”
南黎川瀟灑地雙手抱胸,臉上有怎麼都繃不住的驕傲之色。
“哈哈,開玩笑的,我怎麼可能受你的影響,是因為我覺得三嫂,有小-三的嫌疑,所以才堅決不同意的,哼,給你個帽子就戴著,別臭美了。”
驕傲之色消失,冷峻重又浮上俊臉。
“黎川,你沒有來也別懊悔,我帶回去些紅葉,權當你也遊玩了。”
驕傲之色第二次重現,南黎川違心地說了幾句“好好玩”。
情景和對話有點兒嬉戲,有點兒自戀,還帶有點兒調侃,夏沫沫在腦子中一遍遍地閃現著即將通電話中的溫馨情景,嘴角也不禁有了笑意。
手機緊貼著臉頰都快被焐熱了,通話也在最後結束的時候,一個本不該有的女生從裏邊傳來:“您好,機主在忙,有事兒請留言。”
對於這個聲音,夏沫沫是再熟悉不過了,這是上次和她在一起時,為了防止打擾,南黎川當著她的麵設置的,沒成想,今天也讓她嚐試了一次。
忽然,夏沫沫的心就像旁邊的山巒一樣,高低起伏地莫名煩躁起來。
南黎川每天的工作很忙,有時候一分鍾能決定好幾件大事兒,這些她都這道,可即便這樣,南黎川也從來沒有不接她電話的時候,每次都能聊上三五句。
就算是開會不方便,也會在響之後掛斷,但不管怎麼樣,那總是有回應了,夏沫沫也能隔空悟出,他實在不方便接聽。
可今天是怎麼了?南黎川又有什麼非要即時做的,連電話都沒空掛斷的重要生意呢?
戴眼鏡的男士扭頭,喊夏沫沫快點兒:“夏女士,快點兒,不然我們就要掉隊了。”
夏沫沫回過神兒,這才發現,她和戴眼鏡的男士已經距離大批部隊三四米遠了,戴眼鏡的男士可能是在等她才掉的隊,甩甩頭,她小跑著跟上。
這個時候,夏沫沫就是感覺有點兒詫異,根本沒有往特別不好的地方去想。
中間,她又打了幾個電話,仍然是那個冰冷的女聲,夏沫沫還是沒有多想,反而確定了南黎川真的就是在忙生意,不然不會幾個都不接,中間也一直沒有回電話過來。
這樣想著,夏沫沫就不再一遍遍地打電話了,那樣會影響到南黎川生意的進展,她放下心來,徹底和這幫人融入到了一起,也聽到了個讓她眼前一亮的事情。
事情還是來源於小個子男人的組織者,趁著中間休息的空檔,他給大家提議。
“在我們報社中獎的作者,都是有一定文字功力的,大家不妨往外邊投稿試試,比如‘知音’、‘婦女之友’等等的雜誌,一是借此提高自己,二是萬一被采用,稿費差不多能有一個月的生活費了,當然了,前提必須是素食主義者。”
詼諧的比方又引來了陣歡笑,可與以往前兩次不同的是,所有的人都不再隻聽他一個人說,問題接二連三地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