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這個不用擦的。”
助理看著蘇淺淺將辦公桌上的文件收拾幹淨後還不夠,又跑到裏麵去拿了抹布擦桌子,擦完桌子擦椅子又奔去擦茶幾,最後人糾結的立在落地窗跟前琢磨著擦拭玻璃,可給助理給難為壞了,忙走過去攔住了蘇淺淺。
這麼一大麵的玻璃等到蘇淺淺擦拭幹淨的時候肯定人累壞了,再說了,這些都是找的小時工在外麵垂吊著擦拭的,人家用的可是特意擦玻璃的玻璃刷,蘇淺淺這樣拿著抹布直接上還不給玻璃擦花了。
蘇淺淺歪著腦袋盯著玻璃窗,眉頭皺起,小臉浮現出糾結的神情。
助理以為是他的阻攔令蘇淺淺不高興了,看到她皺眉就心中膽寒。總裁對夫人的重視他知道的,之前人事部經理又打過電話來傳達了總裁的指令:不能讓夫人不開心。
眼下夫人眉頭皺起的模樣不就是在說自己非常的不開心嗎?
助理怕的要命,在蘇淺淺身邊連連解釋:“夫人,這些都是有特殊的清理工來做清理的,再說了,您都擦了那麼多了,歇歇吧,如果還有哪裏不幹淨你和我說,我來擦。”
蘇淺淺躲過助理朝著他伸過來的手,看出了他的緊張,故意板著臉道:“你是覺得我是花瓶?連個窗戶都擦不幹淨?”
助理的額頭已經開始冒汗了,他怎麼覺得自己說什麼錯什麼呢?
“不是的夫人,這個窗戶您不用擦,它是幹淨的。”
“哦,那就是說我能給它擦髒了。”蘇淺淺的臉色沉了下來,她眸光閃爍著一絲不滿,定定的盯著助理看。
助理恨不得對著自己的臉頰來一巴掌,這張嘴平時挺利索的,怎麼這個時候犯鈍了?
“夫人,不是的。”助理的聲音裏都含了哭腔,誰來救救他,這個工作簡直太難做了,如果讓夫人去擦窗戶,總裁來了看到之後肯定會將打開窗戶將他丟出去的。
“那你和我說說,你平時都是做些什麼工作?難道助理不用打掃衛生擦窗戶嗎?”蘇淺淺看到助理被自己嚇得不輕,也收斂了嚇他的心思,眨巴著眼睛道出自己的目的。
她是看出來了助理對著她存在著敬畏的心思,她來此上班就不是為了做花瓶,是為了真的幫助到雷漠,她是想要融入雷漠的生活,試著改變自己,這樣她才能好好的同雷漠一起經營婚姻。
蘇淺淺向來是直爽的性子,進入演藝圈是為了圓自己少女時候的夢,現在也圓了,又遇到了此生的摯愛,為了他她甘願做一個平凡的少女,融入丈夫的生活成為丈夫的賢內助就是她的心願。
助理一聽蘇淺淺問這個問題,開始侃侃而談,想到什麼說什麼,可謂是說的很細致。
他並沒有察覺到蘇淺淺的目的,心裏想的是隻要蘇淺淺不提幹活擦窗戶的事情就好了。
蘇淺淺聽的很認真,其中又問了幾個問題,基本上摸清了雷漠的工作時間,又通過一些細則問題疑惑的問道:“我記得阿漠有此犯了胃病,你怎麼沒有和我說他的飲食不規律呢?”
“啊?什麼時候的事情,我不太清楚。”助理有些疑惑。
“大概一周前吧。”蘇淺淺緊盯著助理,想要從他的臉上看到他是不是有陰霾什麼事。
“嗬嗬,我那個時候還沒有來公司上班,前幾天總裁才換了新助理,好像是原來的助理做事情逾越了還是怎麼著,所以我來了之後人事部的經理特意提醒我,千萬不要惹得總裁不快,也不要窺視總裁的隱私什麼的。”
助理說完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夫人,你可別告訴總裁我剛才說的話。”
蘇淺淺明了的點頭,難怪眼前的人看起來有點憨直不夠圓滑,是新換的助理。對於雷漠總是換助理的事情她知道,以前都是男助理,記得用了兩次女助理可是周期都不是很長,這不,又換了。
聯合上次聽到的消息,蘇淺淺覺得換助理的原因是上一任的助理將雷漠犯胃病的事情告訴給了蕭雨傳到了她耳中,雷漠是不想她擔心還是覺得那個人不經他允許就將事情透漏給了自己呢?
蘇淺淺止不住胡思亂想起來,這個想法剛在腦子裏出現就被她給拋到了腦後,她怎麼會認為雷漠是防備著她呢?
看來女人陷入了愛情迷茫期的時候就會各種胡思亂想,她是為了來融入雷漠的生活和雷漠好好的繼續婚姻生活的,想這種有的沒的在兩個人心中布下疑雲不就該前功盡棄了麼。
“放心好了,我不會說的,不過你剛來工作阿漠的性子是不是不太好琢磨,你能做好他安排的工作嗎?”蘇淺淺放柔了聲音,怕自己問了太多的問題給對方造成心理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