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姑娘一聲謝謝後,緊接著從角門裏走出來一男一女兩個身影,看穿戴應該是小府裏有些地位的下人了。
下人也分等級,從年頭的長短,和所伺候的主人地位高低都是有關係的,官大一級壓死人,在下人中也是通用的道理。
“哎呀,還有小情郎來幫忙哪,這次我看你是死定了”。在看到這個小姑娘被苟單接住後,其中那個女的立時開口狠狠的說道。
在大府裏,下人私通可是大罪,她也是看苟單並不熟,而且穿著最下等的衣服,所以便一個大帽子直接扣了下來,她這是明顯的要把這個小姑娘搞死,苟單隻是連帶而已,至於苟單冤不冤對她來說也無所謂了,這大府裏冤的人也不是一個半個的,大家也都看的見怪不怪,至於上麵的人對下麵也根本不會關心,所以隻要事情過去那麼就是過去了。
“你是不是有些過分了”。苟單也是忍不住了,自己這還沒怎麼呢,居然直接把自己也拽下水了,所以苟單冷冷的說道。
畢竟苟單可是修仙者,一個眼神在凡人看來都是一種威懾,所以在苟單說出這句話時,對麵的兩個人看著苟單的眼神都有些發顫起來,不過畢竟苟單的身份在哪裏,所以這兩個人在顫抖中,咬著牙對著苟單大聲的喊道:“她偷了小姐的首飾,這可是大罪,難道你敢幫他”。雖然看著氣勢很大,但是兩個人也是被苟單嚇到了,所以再也不敢提之前打算了,現在他們認為隻要把這個小姑娘解決了就好,至於對苟單的連帶,那就等以後徹底了解了他在說,如果真有一些關係,此事就作罷,不然、、、、、、。
欺軟怕硬在什麼地方都適用,這時一直在苟單懷裏被抱著的小姑娘推開他,對著麵前的兩個人說道:“我沒有偷,我要見小姐”。
“你是什麼身份居然要見小姐,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告訴你,你還是痛快的承認了吧,不然、、、、、、”其中那個男的舉起了手中的棍子。
不過在看到苟單冷漠的眼神後,他一個哆嗦便又把棍子放了下來。
也是看出來苟單沒有走的意思,而現在的情況他們也不敢再下手繼續打了,雖然心裏知道苟單也不過是一個最下等的下人,但是這種威懾還是讓他們很是心悸的,也許是為了盡快解決這件事,那個女人語氣緩和了下來對著小姑娘說道:“你還是承認了吧,然後離開單府,也免得受皮肉之苦”。
這是最好的解決辦法,其實在苟單看來這個結果也是不錯的,既然這裏混不下去了何不離開呢,離開了再重新開始也未嚐不是一件好事,至於這個小姑娘偷沒偷小姐的首飾,苟單也並不關心。
隻是這個小姑娘完全不是這樣想的,聽了這句話她的倔脾氣也上來了,“我不,我沒有偷,我一定要見小姐,我就是死也不要離開這裏”。
看著她那眼中的那份堅毅,苟單也被感動了,不是因為她的不為強勢,而是那份執著。
所以這一次還沒等對麵的兩個人開口,苟單先說話了“你這是何必呢,有些事情沒必要太過執著,放下或許是一個更好的結果,離開也未嚐不是一件好事不是嗎?”
也許是苟單幫了自己的緣故,也或許是看出來了苟單是和自己一起來的人,所以明明之中和他就有了比別人更近的感覺,在苟單說出這句勸慰的話後,小姑娘回過頭淚眼婆娑的對苟單說道:“我已經沒有退路了,我不能退的,我要是退了,失去的不隻是我自己,還有我唯一的妹妹”。
看著她激動的樣子,和哀傷的語氣,苟單知道她一定有很大的難言之隱,一種對弱者的憐憫突然湧上苟單的心頭,他不是冷血動物,隻是有些時候喜歡順勢而為罷了,此時在這樣一個需要幫助的弱女子麵前,他無論如何也不能再沉默下去了。
不過大腦熱歸熱,辦法還是要周密些的,因為一旦暴漏了自己,自己想要的答案可能就要泡湯了,在現在父母還沒有確定的情況下,確切的說是自己的母親還沒有任何眉目,一旦自己暴露了,會有多少信息是真實的,苟單可不敢肯定,因為從自己得到的留言來猜測,這件事可並不簡單,所以自己才會如此小心謹慎。
現在要幫她,也不能在損失了自己利益的前提下,自己還沒有達到這樣大公無私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