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嬤沒有話,隻是對著我鼓勵的笑笑,“快去吧。”
“嗯!”
我攀爬上平日裏遍布尖刺的樹幹,今的一切都是那麼的不平常,不論是獻祭的族人,還是身下的巫神,不過好在,就要離開這裏了,離開貧瘠荒涼的巫族,去迎來外麵全新的生活。
終於,我攀爬上了最後一根枝丫,眼前的裂斧就在眼前,我握緊斧柄將他用力的拔了起來。
“我做到了!”
我高高舉起了裂斧,誌得意滿的看向阿嬤,但是我們離的太遠了,我根本無法分辨出阿嬤的臉色。
還有族人正在不斷的對著巫神獻祭,我不再遲疑,握著斧柄向下狠狠一揮!
“哢!”
隻聽的一聲震裂響,我眼前一陣黑,就那麼直直的栽倒了下去。
“你要記得回來……”阿嬤的歎息尤在眼前,那飽經風霜的臉龐上,帶著對於未知的擔憂。
“阿嬤!”
我從睡夢中驚醒,卻現沒有躺在我那張石床上
“你醒了?”一道粗噶的聲音從一旁傳出,就見一駝背老人坐在火堆旁,看著自己。
“你是誰!我怎麼會在這裏?”
“看來你摔得確實不輕,老夫駝道人,按著年紀,你可以叫我一聲爺爺。”
我坐起身來,四下搜尋,卻是沒有見到裂斧的蹤跡。
“你不用找了,那裂斧依著你的修為,能用上一次已是慶幸,又怎麼還會隨著你一同來到這裏,早就被你留在了巫族。”
“你知道巫族?”
“怎麼不知道,我不光知道巫族,還知道你是巫族的領,名字叫做阿精。”
“你到底是誰!”陌生的環境,陌生的人,對方知道自己的底細,可自己卻對他一無所知。
“沒想到你年紀不大,記性卻是差的很,老夫剛剛完你轉眼就給忘了。”
“你是駝道人?好怪的名字。”
“再怪還能比的過你?”那駝道人著從火堆旁站起身來,“要不是受到你阿嬤托付,我才不願理你這個口無遮攔的怪丫頭!”
聽到對方提到阿嬤的名字,我這才放下一些心來,看樣子他也不像是壞人,畢竟壞人都為的有利可圖,現在的自己除了一個名字,那可是什麼也沒剩下。
“那阿嬤哪?她是不是這與我一同來到了這裏,那些獻祭的族人哪?他們也離開巫族了嗎?”
“巫族外設有結界,除了你,他們誰也離不開巫族。”
“那……”阿嬤為什麼要讓自己離開?自己又有什麼不同?
“你在巫族裏是不是隻見過你一個孩童,你阿嬤養育你那麼多年,她的麵容是不是又從未改變過?巫族的時間停滯在它們受到詛咒的那一刻,除了你……”
“我有什麼特別的嗎?”
“那就要問你自己了,我怎麼知道。”
邊翻起魚肚白,駝道人掐動一個指決,滅了眼前的火堆。
“這是什麼?是法術嗎?”
“你想學?”
“當然!”
“那你先叫我一聲爺爺。”
“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