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借渡魂鈴?
我皺起眉,渡魂鈴可是我用起來極為趁手的法器了,我還真有點擔心怕借了她就不會還了!
赤婆讓我不必擔心,她也有隨身金鈴法器。
赤婆露出來了她的金鈴法器,分別時一組手鈴和一組腳鈴,這兩對金鈴都像是小巧的紅繩編織工藝品,但行走坐臥卻不會發出絲毫聲音,隻有以術數施展時才會響起渡引鈴音。
她都那麼有誠意了,我也不好小氣。
我解下腰間的渡魂鈴,交到赤婆手中,赤婆像是捧著聖物一般捧著渡魂鈴,她雖然什麼都沒說,但從她鄭重的神情上,我看得出來這對渡魂鈴的來曆她絕對知道。
我問她有什麼問題嗎?可這赤婆卻遮遮掩掩的,隻道是想起了一些往事。
最後赤婆將渡魂鈴還給了我,長長歎息一聲。
我奇怪不已,這赤婆和我打什麼啞謎?難道關於這渡魂鈴還有什麼不能說的秘密嗎?
宮會長微笑與我告辭。
他向我玩笑說道,陰門六派之一行人派,如今就隻剩了我一個弟子,說起來也算是一派之長,所以如果與風水協會有什麼誤會,可以直接與他談,大家同時陰門同道,也理應相互提攜幫忙,減少不必要的隔閡誤解。
莊清非很憋屈,非常憋屈,從始至終他甚至一句話都沒有說,或者說他壓根就沒臉多說什麼。
今天本來是他請會長來滅妖問罪的!
可誰成想,宮會長竟把一個黃毛小子視為一派之長,這簡直是宮會長自降身份以同輩論處了,這簡直是令人無法理解!
別說莊清非不理解,我對這宮會長也是一百個不理解。
堂堂斬妖門宗師,似乎對我這個行人派弟子很看重啊,思來想去我也想不明白宮會長這麼做的用意是什麼。
直到後來我才明白這位前輩的用意。
想重整陰門六派,又談何容易,如果沒有這些德高望重的前輩支持,僅憑我一個人根本不可能做得到!
風水協會的人走了,肖山也鬆了口氣。
肖山衝我說:“單從實力看,這宮商羽要比林英厲害!”
“你沒跟他交手,你怎麼知道誰厲害?”我問。
肖山後怕地說:“憑直覺啊!獸類對於危險都有本能的警覺,更何況我是妖王!我從宮商羽身上嗅到了危險的氣息!”
“知道怕就好!以後學著做人收斂點,別哪天一不小心被人給滅了!”我好笑的說。
肖山嘁了一聲,說他打不過人家,但跑的過人家!
更何況整個陰門六派比宮商羽和林英厲害的,還能有幾個人?
我想了想,恐怕真沒幾個人了!
這麼算起來,這山魈妖的修為道行,也真是了不得了,起碼尋常的陰門弟子根本奈何他不得!
我和肖山繼續在娛樂會所中瀟灑。
晚上用過西餐,在會所中心看著表演的節目,我本想著是多躲兩天,可是當張伯打過來電話的時候,我這才知道周慧真的出事了!
也不止是周慧,北邙村也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