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對於劉小冬回來已經變成宅男的廖明宇感到很意外,這個家仿佛已變成他的家,而眼前的戶主卻成了偶爾回來住住的客人。通過這段時間觀察現一個規律,這個時候回來準沒有好事說,看那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八成又與他有關。
“是不是又生了什麼事,將你的女人丟下過來陪我?該”
劉小冬不急著回應,而是嚐了一小塊他做的鹽水鴨子,或許是覺著口味不錯,對他豎起大拇指後才做出回應:”我不知該怎麼說,我真不想你出麵,可是現在事情在朝無法控製的方向,”
話還沒說完便被已經聽不下去的廖明宇打斷:“能不能去掉廢話?”
劉小冬聳聳肩後,緩緩地說出他最不想聽的事,難以理解的同時又有著極強的不安:“你的意思是讓我帶著目的接近胡子欣,就因為她現在在幫我?”
說出口的每一個字都令他胸口處柔軟有著異樣的難受,如果說不矛盾那是假話,不是沒有幫忙的意思,隻是不知該如何去幫,因為不想再跟那個女人有接觸蹂。
見劉小冬看著她好一會兒不語,輕歎一聲氣後又說:“給我個合理的理由,如果沒法讓我心動那這事就免談。”
氣氛有著明顯不愉悅,以至於廖明宇在吃自己做的飯菜後有了不同的口感。不得不承認好心情變糟了,可又不得不去麵對,他不喜歡欠人情,胡子欣為他做的會還的。
“說得難聽點是救人,說得好聽點是為了高萌萌不再受傷害,胡子晨誰都不見就見她就已證明了這點,希望事情了解後對你的態度有所改觀。”
眼前人這番話,廖明宇心裏很不是滋味,他無法形容那份苦痛,隻願這真的是最後一次,不再因他傷害到他在意的人。
“ok!這是最後一次,我盡力而為。”
他還能說什麼,他隻能這麼說,接著轉身失神般起身朝自己房間走去,留下還沒反應過來的劉小冬一人在餐桌旁。
“就這麼完了?”
顯然身後人還在等他回應,繼而在關上門前冷冰冰地回:“我現在不想說話,別理我。”話音一落,便不留情麵地關上門。
廖明宇覺得自己需要靜靜,一個人靜靜,說服那顆受傷嚴重的心。
那天晚上他在床邊坐到了淩晨三點過,久久地盯著窗外漆黑的夜空,直到身子僵硬有了明顯不舒服感覺才向後一倒躺在床上,往事一幕幕如電影膠片浮現在眼前,不經意間眼角有了澀意。
而劉小冬並沒有離開,不時來到門邊做抬手敲門狀,可又因找不到合適理由收回手。曾想過如果和廖明宇調換位生活,說不定早被那幾個所謂的好朋友氣到吐血身亡,能理解他在經過多次背叛及不快樂的事後,還能這樣活著真不是件簡單的事。
突然短信聲響起,忙回到客廳桌旁拿起一看是沫沫來的,眼底頓時有了明亮的色彩。怎麼偏偏就把她這個丫頭給忘了?
翌日清晨天還沒有大亮,他如往常一樣出去晨練,與之前不同的事今兒跑到馬路邊就攔了輛出租,直奔廖家大宅附近的公園。
計劃是一小時來回,路上就得折騰四十分鍾,時間緊張不說還不知那丫頭願不願幫忙。
沒過一會兒,車子停在了沫沫所說的幾個看似玩耍的小孩銅像前。從那裏順著階梯下去到了開滿鮮花的塑膠跑道處,四下看看一個紮著丸子頭戴耳麥的女孩吸引他注意,緩緩走到正在壓腿的她身旁探出頭:“沫沫?”
也許是耳朵上戴的有東西,又或者是在想別的事,看到他時反應慢了半拍,接著收回大長腿的同時對他現出一臉認真表情:“冬叔,到底生了什麼事?”
原本到嘴邊的話被她那一聲“冬叔”硬生生地堵了回去,劉小冬一時無語:“我看起來有那麼老嗎?我還沒結婚呢!”轉而一想這會不是說這個的時候,留著後麵在算賬。
哪想沫沫大笑出聲:“你平日裏那麼能說的當然叫你叔了,沒想到你開不起玩笑。”
劉小冬現出不自然笑容,不跟眼前人計較,不過就比她大幾歲而已,又是一臉帥哥相就這麼被她喊叔在他看來就是顏值毀了的事,繼而說起讓她為了她哥去見胡子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