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恩夏的身子微微顫抖,像是下了多大的勇氣一般。
宗呈川皺了皺眉頭,掩下一絲受傷,麵上神色更冷,“你說什麼?”
她說他們沒什麼關係,那這麼長時間發生的那麼多事都是他自己在自作多情麼?
宗呈川咬緊嘴唇,眼裏布滿寒霜,陳恩夏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可怕的宗呈川。
微微抿唇,剛剛說出的話竟再也說不出口。
洛北擋在陳恩夏前麵,臉上也如寒刀一般,對上宗呈川時候的洛北,總是要無所保留。
微微抿唇,笑道,“宗先生實在是霸道了些吧?”
宗呈川看向洛北,過了一會兒,竟兀自笑了出來,“我對我孩子的母親說話,什麼時候輪到你這個外人來說話了?”
正在說著,猝不及防的將陳恩夏一把從洛北身後拽出來,連拖帶拉的將陳恩夏拖車上。
陳恩夏眼眶微紅,恥辱的感覺油然而生。
“宗呈川,我受夠了!”
她嘶吼,仿佛是用了全身的力氣。
宗呈川身子微微頓了頓,直接踩下油門帶上陳恩夏離開。
受夠了有怎麼樣?隻要陳恩夏還在他身邊,他就什麼都不在乎。
陳恩夏咬著牙,頹然靠在車窗上,像是突然1泄了氣。
她受夠了,真的受夠了。
受夠了這一場從一開始就是自欺欺人的把戲。
她一直都在騙自己,騙自己他們能走到最後,可經曆了那麼多事情之後呢?她累了,他麼之間的阻力太多太多。
妨礙他們在一起的不止有其他,還有他們本身。
陳恩夏心底酸澀,淚再也止不住,撲簌簌地全都落了下來。
她哽咽兩聲,看著宗呈川的側顏道,“收手吧,宗呈川。”
宗呈川抿著唇不說話,眉頭皺的更深。
從後視鏡裏看陳恩夏,臉色竟是出乎意料的蒼白。
陳恩夏的睫毛像一排扇子一樣微微顫抖,上麵的水珠倏然滑落,在臉上留下一道水痕。
這道水痕,像一把刀子一樣狠狠的在宗呈川心髒上滑了一道口子。
宗呈川呼吸一滯,竟是麵白如紙。
“你知道,我們一定不會在一起的。”不要再自欺欺人了。
宗呈川將車子停下,惡狠狠的摔上車門,眼裏閃過狠厲。
竟是直接來到前座,一下將陳恩夏撲倒。
“你再說一遍!”
陳恩夏抿唇,心裏緊張,有些自暴自棄。
“我們不合適……唔!”
還未說完,宗呈川直接附身吻到陳恩夏唇上,如野獸一般的掠奪,連撕帶咬,倒是可怖的厲害。
陳恩夏雙手撐在兩人之間,唇上的酥麻感讓自己越發清醒,宗呈川攻勢越發凶狠。
實在是沒有辦法了,陳恩夏牙齒用力一咬,宗呈川吃痛,下意識地從陳恩夏身上離開。
“你清醒一點好不好?”
宗呈川唇角帶血,眼裏一片赤紅。
伸手抓住陳恩夏的肩膀,“你告訴我,你不愛我!”
陳恩夏抿唇嘴唇,說不出話。
宗呈川氣急,一把將領帶拽下來扔到一邊,“我他媽就不明白了我愛你你也愛我,我們連孩子都有了兩個,我們為什麼不能在一起?”
陳恩夏握緊自己的衣擺,手指微微泛白。